可石头卖了,他家见过那怪石的人还是接二连三的死了。
死状一个赛一个惨。
死状据说连仵作都看得吐了。
说到这,老头看了他俩一眼:“你们听到的说是什么鸡血石,就是因为那块怪石每死一个人就红上一分。
现在要是能看到,估计都成‘大红袍’了。
你们看,这院子也已经几十年没进过人了,就是因为自从那戏子死了之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女人在里边唱戏,时间久了,别说买这房子,就连旁边的屋子都没人敢住。
文革的时候有人大着胆子进去住过两晚,后来你猜怎么着?那人疯了!
从里边出来的时候肚皮都挠破了,肠肚淌了一地啊!
哎哎,我可是亲眼见到的,作孽啊!”
他说着眉头拧得极紧,脸扭曲得好像已经沉浸到痛苦中一般。
程徽有些不忍,安慰性地拍了拍老伯。
“小徽。”
在她安慰老伯时,白昕忽然叫她一声。
程徽抬头白昕对视一眼后,从对方的眼神里知道两人意识到了同一个问题,袁北他看过这石头!
17
17、第五章失踪...
自从遇到那个老人,迷宫样的小巷就变得容易辨认了起来,程徽他们没费多少力气就出了巷子。
出巷子口时,她抬腕看了看手表,指针刚好指向十一点。
“车来了。”
白昕忽然牵住她的手,把她往出租车里带。
程徽只觉得他的样子似乎有点奇怪,但也没有追究,顺从地跟着他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会保养的人,知道夜风阴寒,因此穿得很厚,高高竖起的衣领和赛车帽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就连扣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带着厚厚的手套。
人似乎也沉默得很,从她上车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话。
这点程徽倒没有觉得奇怪,经常开夜车的人都知道,不要随便和乘客答话,大晚上的,谁知道上你车的是人是鬼?
因此,程徽很快就把司机的沉默解释为谨慎。
扣安全带的时候,她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白昕,刚才你是怎么找到那房子的。”
“你不记得了?”
坐在前排的白昕拨了一下后视镜,修长的手指在车里的光照下显出白玉一般的光泽。
说着话,顺带回头冲她妩媚地笑笑。
“……”
又是这个表情。
程徽一阵默然,下意识地抬手捋了捋耳侧的短发,柔软的发梢还带着地表的泥水。
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好像是一醒来就看到了那栋关着死魂的小楼吧,可是自己是怎么到达那里的记忆却荡然无存。
最近几个月以来这种事好像发生的有些频繁了。
至于原因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而看起来知道原委的白昕却一再回避她的追问。
打破沙锅问到底向来不是她的作风,既然这样的记忆缺失没有对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危害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只是今天怎么还昏倒了……程徽想着,不自觉地又摸了把头发,星星点点的泥水沾在手上实在是不大舒服,衣裤上也沾了不少的脏水。
看来倒得还挺利索的,只有挺尸的躺法才能让后背全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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