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姐,技术不行就认了吧!
赶紧跟宇哥换坐,我们重开一轮。”
袁北笑得幸灾乐祸。
“你小子反了啊!”
程徽一巴掌还没拍过去,就听见刘明宇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技术好,说起来挺奇怪的,他这小子只有跟我打对家手气才不会那么背,真的!
我们搭档都两年了,那会十一我回家了,他在寝室跟人打牌,脱得只剩条内裤了!
我一进寝室这小子光溜得跟小鸡蛋似的。”
说到这里刘明宇似乎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来。
“喂喂!
你行了啊,都两年了还说。”
甘丹被人戳破囧事,一张白面馒头样的脸皮涨得通红。
“哎,这么神奇?小徽,你赶紧跟人换换,看看是真的假的。”
白昕对他们的说法十分好奇,一个劲地撺掇着程徽换座。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热情程徽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着他们的要求换了座。
说来也怪,自从跟刘明宇打对家,甘丹的牌运还真就好了。
袁北他们一边打,一边大呼奇怪。
还没等一盘打完,车就进站了。
是个小站,停的时间很短。
就在程徽迫不得已牺牲了十分以后,忽然有人敲了敲白昕的肩膀。
“这是我的座。”
那人说着,声音如珠落玉盘,十分清脆悦耳,可是听着总有点冷冰冰的感觉。
几个人转头一看,顿觉眼前一亮。
说话的人是个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少女,长得极漂亮,皮肤白皙透明得让人不由自主想到“吹弹可破”
这个词。
只是这少女穿得有些单薄,虽然已经到了春末,但晚上的温度并不高。
而这位少女却穿着件夏季的浅白短袖旗袍,很有点民国时期富家千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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