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徽倒也没有多想,对于一只自称活了上千年的猫妖,她听不懂他的话也是正常的。
“你看这个。”
白昕没有在那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而是将一样东西递到程徽眼前。
程徽低头看去,只见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静静的躺在他手掌上,里边的红色像是在水里将要洇开血水一般,色泽艳丽到妖异,在夜色中更是有种叫人移不开视线的诱惑力。
“这是什么?”
她抬头看他。
“还不是那小子惹出来的。”
白昕笑了笑,又把手收了回去。
“你午睡的时候,这东西不知怎么就跑到家里来了。
我收了一次,没想到下午一个不查,它又跑了。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那老师的儿子不久就该跟你下午见到那个男人差不多了。”
“这是鸡血石?”
程徽微一侧头,蹙眉问道,“跟缠着那个男人的死魂有关?”
“看来是这样。”
白昕点了点头。
“一个死魂怎么能弄到这样的东西?除非……”
她没有往下说,可眉头却越皱越紧。
“是啊,只有一种解释,它身后有‘人’,而且还是我们管辖范围里的。”
白昕说着那种略带点妖气的笑又回到了脸上。
“你是说,我下午看到的人只不过是个诱饵?有人在用他引我们上钩?”
程徽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光是想就觉得头皮有些发炸,太阳穴也跟着隐隐地胀痛。
“啧啧,恐怕不是‘我们’,它要钓的人恐怕只有你。”
白昕又是笑,眼睛也弯了起来。
“那走吧!
既然目标是我,我不去会会它怎么对得起人家呢?”
程徽笑了起来,柔软的发梢在夜风的吹拂下拂过嘴角,衬着略缺血色的苍白面色更显乌亮。
看得白昕一时有些失神,这样的情景似乎和很久以前一模一样呢,只是……他轻轻一笑,跟上了程徽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某草是根没事喜欢装十三装文艺的草。
。
。
当年背古文的时候可一点没觉得被迫~~哇哈哈~俺背得粉欢乐的说~~
这文更得慢是没办法的事。
不放假的话,某草实在没有可能每天拿出三四个小时写文。
。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人多,没氛围。
可要是天天熬夜写的话,身体也受不了。
所以,大家多担待点。
嫌追文辛苦的就养肥再宰,如果能偶尔冒个泡,给点动力,某草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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