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头也没抬。
“找什么呢?”
白昕小心翼翼地收拾出一条路,把挡道的书扔到床上。
“七煞锁魂阵”
程徽说着,又扔掉一本书。
“啧啧,我说呢,不是说不用你参合了么?我都说了这是我跟和尚的私事。”
白昕捡起那书,心疼地拂了拂,“我说小徽,你好歹也也下手轻点,这些书都是没有副本的咧!
啧啧,廉酉啊,你怎么养了这么个败家外孙女!”
“要帮忙就帮忙,不帮就一边呆着去,别在那乱嚎!
我败家也是你养出来的,外公死了几十年了,连我妈都没见过。”
程徽终于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是是,养女不孝养女不孝啊!”
白昕装模作样地嚎了两声,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古书上,眨着眼睛笑道,“小徽,你不觉得我比这些书可靠多了吗?”
“算了吧,你知道再多还不是只告诉我你想让我知道的部分。”
程徽把手里的书一合,向后一仰,靠在矮柜上闭着眼舒了口气后,两眼忽然睁开,盯着白昕一字一句地说,“你跟我说这次和尚找你是为了私事,可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跟他已经有几年没打过交道了,他什么时候跟你关系那么好了?”
“啧啧,小徽吃醋了?放心,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白昕笑得没个正形。
“别转移话题。”
程徽皱了皱眉,从身后抓起一把东西朝白昕扔去,“你闻闻这个,你鼻子比狗还灵,不会闻不出这东西是哪来的吧。”
白昕接过她扔来的花束,只扫了一眼,就撅了嘴:“谁啊,送这么没品的花。”
程徽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又埋头去看手里的书。
良久在闷闷地说:“白昕,七煞锁魂阵我们都知道,可事实上它在民间已经失传了几百年,可是它具体的埋布方法我们却都不知道。
这几本书里都提到了它的凶恶,如果不是法力强大的人不但驾驭不了这个阵,还会连累周围的人一起被反噬。”
“你怕事情失控?”
白昕收了戏谑的表情,“我向你保证……”
“我不想听什么保证。”
程徽不等他说完就急急打断,“你如果有十分的把握就不会深更半夜去书窖里翻阅古籍。”
她说着指了指那束白茶花,“你看警告都送来了,我还能不插手么?我现在需要知道关于这个阵的所有信息……当然,还有你跟和尚的交易的所有细节。”
“小徽……”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隐瞒,那我就只有从别的途径去打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
鬼可怕吗?有人不是说了,鬼有什么可怕的?你最多不过是弄死我,等我死了我也是鬼,搞不好怨气还比你重呢!
所以我想对鬼的恐惧其实来源于本能中对生的渴望对死亡的排斥。
其实很多时候,断掉的肢体,血肉模糊的场景远不如熟悉的人不太恐怖地在身边死去来得可怕。
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始终记得高一军训时脑溢血死去的那个年轻老师,记得她死的前一天晚上监督我们晚自习时,落在她背上的一只拳头大小的飞蛾。
后来有同学开玩笑的说那只飞蛾是死亡的预兆,我竟然也隐隐的信了一段时间,要不为什么那天晚上那只飞蛾一只赖在老师背上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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