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安安一手拍了拍额头,一副被弄得无语的表情,一屁股坐到床上,哭笑不得,“徽徽,你知道窗户外边钉的是什么吗?我老家管那叫定魂针,专门用来对付化成人形作恶的鬼!
天哪,还钉了七个!
你说好笑不好笑?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一帮白痴!
愚昧!
我要是鬼都懒得吃他们!”
安安神情激动,声音大得很,程徽透过玻璃看见王叔和文姨朝她们这屋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帮多事的村民。
于是连忙回身拉了拉安安示意她小点声。
安安一把挥掉程徽的手,声音更大了些,像是特意说给外边的人听的:“我知道你们在门外边放了什么,不就是在门槛上钉了一根长七寸的竹枝,再往门缝里塞些撒了盐的香灰、符纸……哦对了,你们不是把我们当恶鬼了吗?怎么不再削根桃木插上?两头可要削尖了,省得插不死我们两个鬼!”
说这些话的时候,安安激动得面色潮红,说话跟放炮似的,劈里啪啦。
程徽有点奇怪,安安的脾气不大,同寝两年多都没见过她发这样大的火,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有那些驱鬼的方法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的这样清楚?
程徽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刚要开口问安安,安安却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静静的坐着,半晌才盯着地面没有表情地说:“你很奇怪吧,我怎么这么激动。
其实我小时候在老家也被人当成鬼附身,关过黑屋子,更过分的还把我绑在桃树上拿艾草熏。
我那时候才不到五岁。”
原来如此,这丫头小时候还遇见过这样的事!
也难怪她这么激动,幼年时的阴影是最难抹去的。
程徽想着心疼的抱住安安,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安安感激地冲她一笑,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门就开了。
一个看上去大约有七八十岁的老头站在门口,指挥着王叔夫妇把竹钉拔掉,扫干净门前洒的香灰和盐,他自己则扔掉了门口插着的竹枝,程徽瞥了一眼,果然是约摸七寸的样子。
“小姑娘,受惊了吧?”
老爷爷笑起来慈眉善目的,安安就是火气再大也发不出来了。
程徽连忙拉着安安站起身来,请老爷爷坐下。
老头笑着摆了摆手,自己拿条凳子坐下,又招呼外边的村民们进来。
等十几号人把小屋挤得满满当当的时候,老头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小姑娘,你们也别怪他们,他们这么防着你们也是有缘故的,别看我们这村小,可年头却不短了,宋太祖的时候,老祖宗就在这里住下了。
要说这村里的传说,那可是比满山的竹子还要多哩!”
说着拿出烟袋来,在凳子腿上磕了磕。
程徽讨厌烟味,特别是这种古老的烟袋里冒出的烟,一点上,要是在不通风的地方,熏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看到老头准备点烟不由自主地干咳了两声。
听见她干咳,老头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她。
程徽跟他的目光相对的时候,不免惊了一惊。
老头满脸的褶皱不说,眼皮松得都快把不大的眼睛遮了个大半,浑浊的眼珠子透着一条细小的缝直瞅着她。
程徽尴尬地笑了笑,刚想说自己嗓子痒搪塞过去,老头却又把火给灭了。
“以前总是喜欢边说故事,边抽烟,现在年纪大了,有些习惯一下子也改不过来。
不过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城里姑娘闻不惯这烟味,我不抽,就是说说话也得含含烟嘴,心里踏实。”
说罢,老头嘬了一口烟嘴呵呵笑起来,满屋子人见了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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