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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徽,帮我抓抓鬼。”
安安突然伸手拉她,语气和平时没有两样。
程徽被她拉得身子一歪,踉跄了两下随即跌坐在安安旁边的椅子上。
安安的手好凉,是冷气开得太大了的原因吗?程徽低头看去,只见安安素来白皙柔润的手此时在灯下苍白得像漂白过度的纸,皮肤下发青的血管突兀的暴起,就好像吸食了太多的血液。
程徽让自己的想法惊得一抖,安安却牢牢抓住她的手,又说:“帮我抓抓鬼吧,徽徽。”
说话的时候脸贴得很近,程徽突然发觉安安的呼吸里有浓浓的腥味,生鱼般的味道,呛人的鱼腥和着浑浊河水里的土味。
吃鱼了?程徽扫了眼饭桌,没有鱼。
却突然想起那个外系的帅哥来,从她进来到现在,那人好像没说过一句话。
程徽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却差点吓得失了魂。
那男生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搁在桌子上的双手交握着,身体微微前倾,一副跟情人蜜语的样子,甚至嘴角还保持的微笑的样子。
可是他死了,程徽没有来由的肯定,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徽徽,你在看什么?”
空荡荡的二楼,安安的声音尖锐刺耳,嘴里散发出来的腥味叫程徽闻之欲呕。
她不是安安!
程徽从椅子上跳起来,可安安却牢牢拽着她的手腕。
程徽从不知道那个娇弱的安安有这么大的力气,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手腕,就把已经站起来的程徽重新拉到了椅子上。
一直媚笑着的安安侧了侧身,换了只手抓牢程徽。
就在她右手离开自己手腕的时候,程徽猛然看见手腕上留下了泛着淡淡青黑色的粘液,手握过的形状。
胃里又是一阵翻腾,程徽一把抓过桌上纸巾来擦拭粘液,纸巾还没碰到,手腕上的粘液就已经踪影全无,干干净净的,好像刚才的粘液只是她的错觉。
安安腾出右手抚上了程徽的脸,冰凉湿滑,程徽只觉得她手指抚过的地方都无一例外的留下了那种青黑色的粘液,可是她柔软白皙的手心里却是干干净净。
这感觉,就好像每次给安安抓完鬼时的触觉。
“徽徽。”
安安流畅的动作突然一滞,叫出程徽名字。
程徽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离开我。”
安安似乎是相当费力才说出这两个字,程徽发现,这样口齿凝涩的安安倒是更像平时的安安。
她娇艳欲滴的唇也失了血色,苍白得骇人。
程徽本来是要逃开的,可此时却不由自主的呆住,自己不是来救她的么?
正在犹豫间,“啪、啪、啪”
几声轻响,二楼的吊灯一盏接一盏的灭了,只余下她们头顶的一盏还才冷气中颤颤悠悠的亮着。
安安的眼神忽然混乱起来,本来松开程徽的手又牢牢扣了上去。
另一只手则不住地敲打额头,头痛欲裂的样子。
程徽最看不得她受折磨,当即条件反射地向她头顶抓去。
“你不要命了?”
一个淡淡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而后程徽刚刚举起的手就被人牢牢握住。
一晃神,整个人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压得地板又是一阵老风箱似的喘息。
“白昕……”
程徽龇牙咧嘴的揉着摔疼的地方,越发确定这人不是那个温柔的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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