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她身旁的那群嗜血的怪鱼更是早已跃跃欲试,好像先前的那个男人的血肉根本没有喂饱它们,血水的甜腥反而激发了它们残暴的食欲。
“真是的,好久没出来走动,居然这种下贱的东西也能对我咋咋呼呼的。”
白昕摇摇头,右手迅速的在空中画了个符,一点一送,那张无形的符就封住了辅导员和她的帮凶们的行动。
“用这种小把戏,你想封我多久?一分钟?还是几十秒?”
辅导员嘲讽地看看附在身上的符,好像它们只是些不小心黏在身上的蛛网,她现在没有清理它们只是因为懒得动手。
程徽又开始不安起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拉白昕,没想到的是,她的手却直直地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差点再次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
穿过白昕的程徽回头看着他几近透明的笑脸,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你过来。”
白昕张开双臂,做了个要拥抱程徽的手势。
他脸上明明就是平时那种不太正经的慵懒的笑,可程徽却不由自主照着他的话去做。
好像那样的声音里有种奇异的魔力。
程徽回过神来时,两人几乎已经要贴在一起。
“现在转身,背对着我。”
白昕仍是笑着,声音轻柔舒缓。
“你要做什么?”
程徽忍不住问道,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
“时间不多了,照我说的做,什么都不要问。”
白昕收起了笑,神情肃穆。
程徽知道身处险境,也就不再计较,乖乖地转过身去。
一转身,白昕轻柔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接下来你自己解决吧。”
话音刚落,程徽一个激灵,发现白昕已经不见踪影,自己又是独自一人面对半人半鱼的辅导员。
那个诡异的女人已经解开了白昕刚才的符咒,一张脸在日光灯惨白的光线下妖娆到了极致,红唇媚得像搽了血似的,也许是真的搽了血。
程徽浑身哆嗦了一下,白昕消失了,之前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恐惧感又重新牢牢攫住了她。
“看来我是挑到宝了呢!”
女人媚笑,朝程徽伸出纤纤玉指,眼看手指离她不过两三寸的时候,程徽突然听见脑海里响起了什么声音,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好像是某种复杂的咒文。
“跟着念!”
脑海里的声音命令道。
程徽刚想辩解自己哪里记得住那么长串的咒文,嘴却不由自主地动起来。
那些刚刚在脑海里响起过的咒语此时像股清泉一样从她的嘴里汨汨流出,奇异的熟练,就好像那些咒语天生就是铭刻在她脑海里一样。
和咒语同步的,还有她的手,随着高低起伏的咒语在空中画着她本应该从来没有见过的符。
可是这时程徽已经不那么肯定了,如果真的是从未使用过为什么她能画得这样流畅?
辅导员漂亮的脸在咒文和符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怪异起来,青灰色的鳞片快速地爬满了她的每一寸皮肤,先是胸口,然后是胳膊,肩,脖子……那张娇媚的红唇不可抑止地向两颊裂开,颜色也从殷红转为了青白,就像是带着点透明感的鱼唇。
与此同时,耳廓向后颈裂开了两道完全对称的圆弧,带着鲜红的血丝,一张一翕,和那些僵硬的鱼鳃没有两样。
面对着辅导员突然的变化,程徽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完全由着脑海里莫名的声音和意识操纵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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