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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徽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那你呢?你又算什么?”
突然之间,程徽觉得她的话让白昕的动作停了一下,当然也有可能是错觉,因为他很快就接上了话,不假思索一般:“指路人,监督者,伙伴,仆人,部下……随你高兴。
总之,不是朋友。”
“大人,知道阿修罗吗?”
就在程徽还没从他方才的话里醒过神来时,白昕又变了话题,虽然是问,却并没有等程徽回答的意思,因为他很快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所谓阿修罗,即是非神,非人,非鬼,介于三界之间的怪物。
拥有神的力量,鬼的邪念以及人的七情六欲。
阿修罗道亦是佛教所说的六道轮回中的一道。
虽为善道,却终因心存嗔念,又好争执,难免堕入恶道。
而它们本性骄傲,从来视法纪于无物,向来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不分善恶。
“这种介于神鬼人三界之间的东西,唯一臣服的却是你呢!”
白昕绕了绕她的发梢,“所以啊,大人,你身边的那些人,你可以指派,可以利用,却单单不能够依赖,否则,任何一点软弱的情感,都会成为你致命弱点。”
“不人不鬼不神的东西……那我们算什么呢?白昕,对你来说,我又是什么呢?”
程徽抬起头来,看着那双妖媚的绿色眼眸,神情一片茫然。
“我们……什么也不是吧。”
白昕迎着逐渐灿烂起来的霞光,双手插在裤兜里,望向空无一物的窗户。
说这话的时候,程徽已经离开多时。
他摸过窗台上的一包抽了一半的烟,拈起一根送到嘴边,踟蹰了半天,还是点燃了。
吸了一口,引起了一阵猛烈的咳嗽,终于还是皱着眉头捻灭了,“这么难闻的东西怎么也有人喜欢?”
白昕摇摇头。
放下烟,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扫视了一下房间,自言自语:“那只畜生居然溜了。”
说着勾起唇笑了一笑,又笑了一笑,“我都被你传染了。
小徽,感情用事,这东西可真是要不得。”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晨光斜铺在这个城市鳞次栉比的钢筋水泥上,朝气蓬勃,那些冷硬的建筑竟也因为这样的朝气而有了生动的色彩。
程徽就在这样的色彩分明的清晨默然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肩头干涸了的血迹惹来行人的频频注目。
她不曾想到,那么严重的伤竟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动愈合,要不是衣服上的斑斑点点的血迹,她会以为那些彻骨剜心的疼痛都是她夜里的幻觉。
她到底是什么呢?
程徽突然间就觉得很累,由内而外的疲惫,不堪重荷的心脏像是要罢工了一般,甚至连呼吸每一口空气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仿佛是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好容易看到一块水草丰美的绿洲,急急跑去,却发现那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而之前向那片诱人的虚无奔去的激动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当绿水化为黄沙时,她已经失掉了继续旅途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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