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八爪鱼似的缠上程徽,“徽徽,我今天头好痛,你给我抓抓鬼好不好?”
程徽眼皮也没抬,伸手在她头顶抓了两抓。
安安就欢欢喜喜的松开手:“徽徽,你是神手诶!
每次一抓我头就不痛了!”
“你才神受。”
程徽翻了个白眼。
安安的头痛很奇怪,第一次痛的时候,程徽不过是开玩笑的说她是鬼压头,装模作样在她头顶抓了几抓,安安却突然说不痛了,以后每次头痛都要程徽给她抓抓。
难道真是鬼压头?程徽想起今天那条奇怪的街,突然害怕起来。
“你干嘛?”
安安缩了缩脖子,“姐姐,我对女人没兴趣啊!”
“切,我对女人也没兴趣。”
程徽发觉自己看安安的头看得出了神,随口丢了句话敷衍过去,就爬上自己的床倒头就睡。
真的好累,尤其是没命的跑了那么久以后。
“徽徽?”
安安扒着床栏杆捅了捅她,“你今天怎么了?”
“逛街累了。”
程徽翻了个身,面向墙壁。
听见安安咕哝了几声就乖乖爬下去玩电脑了。
今天的事,她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就当它是个梦吧,嗯,还是个不愿想起的噩梦。
“程徽同学,最近很勤奋啊,中午也不休息。”
程徽回头,看见一张干干净净的笑脸。
穿着立领的深蓝中山装,短发精神的立着,是个不到三十的男子。
他是谁?程徽不认识,却听见自己恭恭敬敬叫了声:“杨老师。”
“临摹‘向日葵’哪。”
“杨老师”
瞄了眼画架上的图。
程徽觉得脸烧了起来:“啊……画着玩的……”
这女的是谁?程徽清楚的知道说话的人不是自己,这辈子她没用这样的声音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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