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为了替宋庭照打出名声,他炼制出的法器她出门在外都会携带着,若是看见他正在收罗的材料也会买下带回太吾宗给他。
那对于她们来说,是互利的行为。
如今,宋庭照声名鹊起,他所炼制的法器已经不是她消费的起了。
宋庭照闻言颇有些愕然,他无语地掐了一把赵涟岁的脸,少女吃痛地捂脸跳开,质问他干什么。
“师兄,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这些款式确实已经过时了。
你来望京那么长时间,就没现吗……”
灵石啊,她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生疏了。
宋庭照被气笑了,她丝毫没意识他在意的是什么。
他朝赵涟岁招手,示意她坐下来。
摸不透他脾气了,赵涟岁只能慢吞吞地坐到板凳上,“师兄,你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宋庭照开口:“我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只是你从未注意过而已。”
赵涟岁讶异:“才不是,从前你多么温柔。”
“从前你多听话,不让你做的事情你从不做。”
赵涟岁瞬间如鹌鹑般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他的指尖穿梭在她的青丝中,慢条斯理地替她将头束起,用宝蓝色带绑在双螺簪上。
他想,这次就先简简单单吧。
等有空了,再去好好研究望京最新的饰款式。
“岁岁,若真是算账,自幼时初见起,一笔又一笔,该是我欠你最多。”
赵涟岁张了张口,苦涩在舌尖蔓延,“师兄,没有的。”
初见少时的宋庭照,他还是个生人勿近的小孩,与现今的温柔和煦相差甚远。
为了精进他的修行,小师兄被太吾宗的师傅托付给父亲,希望教会他怎么一心二用修道。
一板一眼的宋庭照一旦炼器就会精神紧绷,他炼器为道,火候却总是掌握不到位,炸炉是家常便饭,一炸又是生闷气好几天。
赵无暇在旁边观摩了几次,又看看求知欲旺盛、经常十万个为什么的赵涟岁,将涟岁丢给他照顾:“情绪控制不到位而已。
没事,多经历经历就好了。”
彼时年岁尚浅的师兄盯着七岁的涟岁,面露疑色。
后来才知道,七岁的小孩能气死人,她甚至想一出是一出,经常还在温习符篆的绘制,下一刻就跳起来去扎马步,亦或是练习剑术。
赵无暇的教育方式对于当时的宋庭照来说是非常胆大包天的,涟岁常常是他的试验品,三道九流都要学。
甚至连赵无暇给宋庭照讲课时,她也会在旁边正襟危坐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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