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寻找,已经可以确认,徐恺之和贤宁被抛下的地方,现在并没有尸。
一具都没有。
事情的真相简直呼之欲出。
延陵宗隐看着纯懿还在他面前惺惺作态,试图演戏来骗他,嘲讽伤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见那边的纯懿忽然抬头,一双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仿若盛着上京城里的漫天星辰。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是要继续折磨我也好,是想利用我也罢,但你在那天冒着被我染病的风险去将我带了出来,我承你的情。”
纯懿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还有你的晚饭。
谢谢你,延陵宗隐。”
这样的笑容,其实他见过许多次了。
初次见面时对一个肮脏的小乞丐,后来对那个6双昂,还有对昨天那个小女孩,可这似乎还是纯懿第一次这样对他笑。
算了吧。
延陵宗隐忽然就改了主意:一个女人而已,就算得的不是痨病,也是久病虚弱,恐怕跑不了多远自己就得死掉,何必要他亲自动手。
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表情倨傲:“记得你的话,等你好了,给老子一一还回来。”
就是再不愿,纯懿的身子还是一日一日“好”
了起来,甚至因着这几日将养的不错,还比之前丰腴了一些。
身子好了,那日延陵宗隐留下的让她“一一还回来”
的话,便开始频繁在她耳边回响。
纯懿日日悬着心,生怕延陵宗隐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不过随着北迁队伍越来越靠近燕京,延陵宗隐等几位虞娄主将越来越忙,每日焦头烂额的,倒是没有时间来寻纯懿的麻烦。
不为别的,燕京,便是大庆与虞娄交接之地。
出了燕京,就是真正出了大庆故地了。
一路上总体还算安分的大庆俘虏们,终于渐渐焦灼起来,每日里的逃跑、刺杀、闹事,一件接着一件,层出不穷。
最棘手的是,不仅是宗室大臣们不愿离开大庆,就连被迫跟着一起北上的工匠、商贾、百姓们都纷纷哗变,闹将开来。
与庞大的俘虏队伍相比,虞娄人手明显不足,一时间手忙脚乱,镇压了这头又忙着跑去那头,整天疲于奔命,连太子延陵宗隽都被逼的刀不离手,甲不下身,随时都要指挥着去逮人。
时日一长,虞娄人终于受不了了。
延陵宗隽一连杀了十几个带头逃跑的宗室,又威逼着太上皇亲自出马安抚旧臣,这才终于堪堪掌控住了局面。
而对于那些无官无职又不是宗室的百姓,虞娄人的手段就简单粗暴的多——杀。
一人闹事,杀一家;几家闹事,杀几族。
那几日,队伍前进的一路上都飘着浓重的血腥味,路边更是残肢断手无数,让人只看一眼就得不忍落泪。
在这般铁血手腕压制下,北迁队伍终于到达燕京海云寺。
海云寺在燕京城城南,后院有一眼温泉泉眼,据说有极好的养生温补之效,也因此,海云寺香火极盛,是北境第一大寺,就是在汴京和上京也极为有名。
寺庙不算大,住不了多少人,除了几位虞娄主将,只有大庆皇族才被允许进入。
一进入寺庙,不管是虞娄人还是大庆人,俱都洗手焚香,虔诚叩拜,场面倒是久违的和谐。
纯懿心中沉沉的,佛像下静默站了一会儿,悄然转身出了大殿。
寺里的沙弥们都避在院中,整整齐齐站成几排,个个都是闭眸合掌,口中轻颂佛号,手中念珠一颗一颗飞快转动,气氛肃穆又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悲悯。
唯独站在最后面的一个小沙弥,他年龄还小,心性不定,个子也不高,身上的袈裟都拖在了地上。
他就偷偷睁开一只眼,右手端正立于胸前,左手却在身后窸窸窣窣的摸索,将袈裟下摆拽在手里,这才心满意足的偷笑,又悄悄去觑师父的脸色。
师父一无所觉,倒是对上了纯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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