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橙说:“茅台窖藏,建国那年产的。”
江野满眼崇拜地看着他爷们。
穆瓜插话说:“橙哥这酒可不多,我爸没几坛,我二伯要了几次,一两都没讨到!”
一句话把他爸家底给抖了出来。
汪橙知道这酒贵重,说了声:“谢谢穆老板盛情款待。”
穆小乙更好奇他师父是谁,“敢问尊师是?”
“家师姓丁。”
“哦!”
穆小乙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咱越说越近了,令师和我二哥是要好的朋友,常在一起讨论医道。”
说到这里,穆小乙不好意思笑了笑,决定把二哥卖了:“我二哥小家子气,从我这里偷了一坛,只给丁医生送去半斤。
见笑了。”
汪橙说:“已经很贵重了。”
汪橙话不多,但回答得体、有来有往已比刚认识的时候强了太多,脸上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再也没出现过。
江野越看越乐意看。
这是家宴,穆小乙不便久待,闲聊几句便托辞告席。
临走拍拍穆瓜后背,穆瓜不乐意跟他走。
“孩子想玩儿就留下吧,他们年少人在一起高兴。”
周阔海发了话。
穆小乙刚离开,高大柱抄起分酒器就站了起来,“可把我憋坏了,师爷师哥师弟,这可是好酒!”
“这不废话么!”
“那,咱分了它?”
“分了分了,留着过年吗?”
江野人来疯似的也举起了酒杯。
汪橙默默把他的酒杯按下,“不许再喝。”
“再喝一口?”
“半口不行!”
“那就半口?”
“抿一下都不行。”
“汪橙!
我喝多又不是你喝多,你怕什么!”
他低声回答:“太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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