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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闵蓝接过一看,发现是一张全家福,左上角标着“宝宝满月照”
的字样,上面有五个人。
两位老人坐着,怀里抱着个小胖墩儿,身后站着一对夫妻,面容皆淳朴憨厚,从老人到小孩都笑得很开怀。
幸福好像在那一刻被具象化了。
如今物是人非,照片里的这家人,只剩下陶小宇,孤单又艰难的独自活着。
纪闵蓝对血脉至亲的体验只持续到六岁,这方面感情薄弱,但眼下盯着这张照片,心中竟涌起一股感同身受的难过。
他的父母尚在,却相当于没有。
实质上他和陶小宇一样,是被遗弃的孤儿。
陶小宇见纪闵蓝脸色不大对劲,心中忐忑,小心翼翼问道:“闵蓝哥哥,可以画这张照片吗?是不是太难了呀?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
说罢,陶小宇抬起手想把照片拿回去,纪闵蓝回神,仗着身高优势抬高胳膊,没让他得逞。
纪闵蓝颠颠手里的照片,看着陶小宇自信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几个人而已,不过就是多花点时间。”
听他这么说,陶小宇激动得在原地挥臂蹦跶,红着眼睛朝纪闵蓝又是鞠躬又是道谢,那架势,仿佛纪闵蓝画完这幅画能把照片里的人复活。
莫名其妙受这么大个礼,纪闵蓝想,他这几天有得忙了,不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完成这幅画,恐怕会折寿。
吃过晚饭,陶小宇在院子里跟大黄玩了一会,八点钟的样子,周正忙完从餐厅出来,准备送他回家。
陶小宇让周正等他一下,走到老位置敲玻璃窗,要跟纪闵蓝道别,等屋里的人走近,笑眯眯道:“闵蓝哥哥,我的画不着急,你还在生病,等你身体好了再慢慢画,多久我都等得起!”
纪闵蓝一边听陶小宇说话,一边偷瞄站在不远处抽烟的周正。
晚饭是梁燕送过来的,纪闵蓝意外,问对方原因,她说现在店里已经坐上了两桌客人,周正开始忙了,没时间过来。
听她这么说,纪闵蓝提起的心放下,他还以为周正又不想搭理他了。
一下午没见到人,有点想了,一时看得忘我,没顾上回答陶小宇,眼前突然出现一只不停晃动的小手,严重干扰他的视线。
纪闵蓝不舍地收回目光,双手叉腰,盯着陶小宇凶巴巴道:“知道了。”
莫名其妙被凶,陶小宇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憨笑,朝纪闵蓝挥挥手,“那我走啦。
下周六我还过来找你和大黄玩儿,晚安闵蓝哥哥!”
说完陶小宇转身就跑,大黄一直跟在他屁股后头。
到了车前紧急刹车,陶小宇接过周正递过来的头盔戴上,蹦着小短腿熟练地跨上后座,牢牢抱住周正的腰,垂下脑袋念念不舍地跟大黄道别。
车辆启动,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纪闵蓝眼前。
夜晚的海风刮过,吹得纪闵蓝有些冷,喉咙发痒,他边咳边关窗,然后走进屋子,烧水把药吃了。
忙完端起一把椅子搬到窗户边坐下,两只胳膊交叠着放在窗台,下巴搁上去,眼巴巴望着大门的方向,化成一块望夫石。
二十分钟后,他等的人回来了。
纪闵蓝起身,像一只欢快的小雀儿扑向门口,耳朵贴上去,仔仔细细听外边的动静。
没一会儿,走廊隐约响起周正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越来越近,经过他房门口时,纪闵蓝倏地打开门,挡住了周正的去路。
周正不太明显的愣了一下,“......做什么。”
“不做什么,”
纪闵蓝仰头凝视周正的眼睛,看向他的眼神很柔软,专注而认真,像风平浪静时的湛蓝海面。
他轻声说,“只是突然想跟你说一声晚安。”
还有爱你。
周正陡然移开视线,避开纪闵蓝的眼神,什么话都没说,三两步走到自己门前,刷卡,进屋,关门,全程没超过五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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