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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称呼一出,纪闵蓝整颗心都颤了几颤,他放下遮住周正眼睛的那只手,移下来搁在他胸口,用掌心清晰感受属于周正的激烈心跳。
“周正......你在叫谁?”
周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握住纪闵蓝的手腕一拽,在纪闵蓝毫无准备的惊呼声中,俩人位置骤然颠倒。
纪闵蓝仰躺在床上,而周正撑在他上方,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双腿,下半身严丝合缝地压了下来,纪闵蓝无法忽视顶在他股间的硬物。
在纪闵蓝懵然之际,周正一边轻轻托起他的下巴,一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纪闵蓝彻底傻了。
周正的呼吸很重,动作又凶又急,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狼,逮住纪闵蓝的唇瓣又吮又咬。
唇齿间尝到一股浓浓的酒香,久违的亲吻让纪闵蓝浑身止不住颤栗,一种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湿热的舌头试图撬开纪闵蓝牙关,残存的理智叫嚣着喊停,他偏过头,抬手用力按住周正的下巴,喘息着问:“我是谁?周正,我是谁!”
周正双眼迷离,似乎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清醒时用理智筑成的高墙轰然倒塌,此刻只剩下本能。
他张嘴含住落在嘴边的手指,舌尖舔弄吸吮,含糊道:“我的宝贝。
闵蓝、闵蓝......”
尘埃落定,手机又在震动,纪闵蓝无暇顾及,他红了眼,放弃所有挣扎,双手捧住周正的脸,仰起头笨拙又激动地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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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太久连接吻都不会写了??
第33章离开
第二天一早,纪闵蓝登上离开风岭岛最早的那班船。
就在半小时前,尚在熟睡中的纪闵蓝被一通电话吵醒,是孟笙打过来的,告知他纪瑛在德国即将病逝,想见他最后一面。
听到这个消息,迷迷糊糊的纪闵蓝瞬间惊醒,握着已经息屏的手机缓不过神。
五年前,纪闵蓝和纪瑛本就摇摇欲坠的母子关系因周正而彻底闹翻,从那以后,纪瑛便定居德国,这期间他们一次都没联系过,没想到时隔多年再次得到对方的消息,竟然是......
纪闵蓝对纪瑛的感情很复杂,说他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听孟笙说完之后,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以外,并没有出现寻常人得知母亲即将去世的难过和悲恸。
不过,作为纪瑛仅存于世的血脉至亲,纪闵蓝无论如何都要去这一趟。
孟笙很了解纪闵蓝,从昨晚接到纪瑛助理的跨洋电话后,当即给他订了第二天的船票和机票。
C市没有直达柏林的航班,需要先到A市转机。
纪闵蓝戴着一次性口罩,难受地窝在位置上,晕船反胃,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哪哪都疼,尤其是脖子、喉咙和后面那个使用过度的部位。
然而,让他这么难受的罪魁祸首一大早就不见踪影,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
再一次拨通失败,纪闵蓝心里涌起阵阵委屈和不安。
睡完就跑,周正这是什么意思,想赖账?
呵,没门儿的事,等着吧,等他回来再跟周正把所有这一切掰扯清楚!
一路奔波,纪闵蓝总算到了A市。
孟笙站在出口等他,怀里抱着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即使纪闵蓝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那头亮眼的金发,很快让孟笙在人群中找到他,冲他招手。
纪闵蓝慢慢走过去,途中把衬衫领子立起来,一只手揪着衣领,挡住了大部分脖颈上的肌肤。
等走近了,因为嗓子疼,纪闵蓝几乎是用气声说:“你怎么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
听他这声音,孟笙皱了皱眉,“你嗓子怎么回事?这么哑,感冒了吗?”
纪闵蓝摇头,选择不说话了。
机场大厅有中央空调,恒温二十度左右,即使是冬天也不冷。
但孟笙还是把手里拿着的羽绒服递给纪闵蓝,让他披着。
纪闵蓝接过,一时忘了稳住衣领,领子塌下去,露出白皙颈上的几处吻痕,还有五根清晰骇人的指印,又红又肿,看上去极为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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