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树林的那一刹那,妍婴几乎惊呆了。
她忽然就奇迹般地忘记了疲劳,忘记了发软的膝盖。
眼前,五彩缤纷的波斯菊开得漫山遍野,好像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把整座山坡都铺了起来。
妍婴吃惊地往前走了两步,想确定这不是梦里的情景。
“只有这个时候开得最盛。”
他说,把妍婴的手拉起来,搭在自己手腕上,“要不要到中间去打滚?”
妍婴转过脸,她想拒绝,她不想被收买,一路上她想的都是这一点,不管他做什么,不管他带自己去哪个地方,她都必须做出冷冰冰的样子,但是这时候脑子里早就忘记了这回事,“嗯!”
她高兴地喊道。
于是他喊:“一二三!”
两个人就步伐一致地扑进这彩色的山涧……
蓝天,浮云,开满了波斯菊的草地。
“知道吗,波斯菊对牧民来说是莫大的灾难。”
湛朗躺在彩色的花丛中,笔直地望着天空说:“因为这种花生命力极强,会大片大片地繁殖,把草皮侵占光。
牛羊没有草可吃,牧民只好迁徙。”
坐在旁边的妍婴采了一朵,仔细地端详着那层叠的花瓣,“是吗……这么美丽的花……”
“我喜欢生命力顽强的东西。”
他说,面对蓝天那样率性地懒洋洋地躺着,“可以尽情地在上面打滚,一点也不用担心它们会死。”
妍婴望过去,“你今天不在家,就是到这里来了吗?”
“啊。
这几天一直开车在转悠,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地方。”
湛朗拆了两朵菊花,把茎外面那层皮剥掉,穿过妍婴的耳洞,很有技巧地打了个结。
“还不错吧。”
他笑了一下,拍拍手上残留的草茎。
妍婴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耳垂,有些惊讶地触摸着柔软细小的花瓣,湛朗忽然说:“再等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绕到她背后,她觉得有一双手轻柔地把她披在肩上的卷发撩起一部分,颈子微微有些发凉。
湛朗他在给我编辫子吗?
她忍不住摸了摸鬓角,矜持地想拒绝,话到喉头又硬住了。
发梢传达给头皮轻柔的拉扯感,痒痒的,酥麻的,很舒服。
她不由得想起他的耳光,虽然没有落到脸上,却能强烈地感觉到上面凝聚的力量。
是同样的一双手吗?此刻专心致志地在给自己编头发,用这么温柔的、甚至称不上是力量的力。
她紧紧地捂着口袋,里面是那份协议书。
为什么我和清平的幸福必须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我怎么能这么自私……
“妍婴,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
背后,湛朗的声音淡淡地响起来。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礼眼。
我以为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就只适合这样的衣服;第二次见你,你穿T恤和短裤,木屐款式的拖鞋,竟然也那么漂亮,我小小地吃了一惊;再之后,不管你做什么样的装扮,我都觉得无可挑剔。
我一直认为女人分各种类型,有高贵的,自然就有相对的野性,我并不喜欢娇气的女孩,也早就在心里决定了要找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做伴侣,可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水馨穿越修仙界,以天才的资质踏上修仙路,举目四顾前无各类奇葩主角需要逆袭后无各类脑残极品欢快蹦跶左有好友若干右有蓝颜数位水馨喜忧参半这世界的节操掉得凶猛,智商居然还不曾欠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