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
“你们……说了什么?”
里头没应,却不断有流水的声音哗啦啦地流泻出来,我以为他没听见,所以干脆不追问了,事已至此,再追究这么多我也是自取其辱……
我转身要走,门却突然开了。
“是历颖萱,”
越十里越过我身边,拿着毛巾胡乱地抹着脸,走到衣柜前翻着衣服,“她说昨天借了你的试卷,不知道有没有还,趁现在在家确认一下,今天要交。”
在家?!
她用沉骁的手机给我打电话……然后告诉我她现在在家?!
意思是……沉骁现在在她家么?现在天才刚亮不久,现在在一起的意思是他们……
我的眼前顿时变得雾蒙蒙一片,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胸口某处几乎快搅在一起,紧得无法呼吸。
当时的我还年少轻狂,完完全全地印证了那句千古流传的名言,女人一旦遇上了爱情,智商为零,而且思考问题时用的脑子板块和精神病患者异常巧合地苟同了。
因为我只顾着自己儿女情长伤春悲秋,忽略了个更该被我重视的棘手问题。
被历颖萱知道了我和越十里这般龌龊关系,我的下场会如何?
天知道。
由于精神过于憔悴,一来到学校我就光荣地加入课趴党了,所谓课趴党,就是上课趴桌玩命党的简称……
尽管我知道自从上次的运动会风暴后孙老对我的眼光更是厌恶了,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稍作小憩。
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本钱,哪能被他们革命?
亿桐这个踩点族因为没有时间吃早餐又开始暗度陈仓,边乖乖听课边偷偷吃食,她在桌底下狠狠地捏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于是甩去一个鱼肚白眼,狠戾警告:“你要是没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叫醒我,那你就是阻碍了我的革命道路,阻碍了党前进的前程大道,间接占了党的便宜,挖某某主义墙角!
你这种人天理不容,地理嫌恶,可耻!”
亿桐半眯着水灵灵的眼睛,往嘴里塞了个水晶蒸饺,缓缓道:“Ofcourse是正事,你说我身为校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是不是该好好筹划筹划十天后的欢送08届应考生晚会上要表演的话剧了?”
“亿桐啊,”
我振作起来,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别开玩笑,你的意思是……你的节目还没排?”
她万分无辜地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我无语,深深地替安然悲哀。
怎么选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手下……
她眼睛忽地弯得似半月般明朗而优雅,“你的话剧脚本已经通过了安然主席大人的审核,他还说你的故事很真实,很不错,所以我的任务就是把你的苍白的文字换成活跃的演绎。”
我算是吃了不小一惊,以我那不登大雅之堂的烂俗文笔写出来的故事居然通过了?!
那只是我一时兴起才投的稿,没想到无心插柳了……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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