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男人都有能满足她欲望的地方,所以每个男人她都不会拒绝尝试。
但是那些都不过是尝试而已,她是一个离不开关注的女孩,只有成为焦点她才能鲜活地生长。
但谁都有失去光彩的一天,她最后一定会无处可去,你要在终点等她。”
“……她会回来我这里,你是这个意思吗?”
“她不可能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当初选择她就该明白,这是绝对不公平的感情。”
“那我该怎么办呢,”
他平静地问道,“周月年?”
“你自己知道呀。”
我笑笑,“需要帮助随时可找我。”
过了良久,他说:“谢谢,晚安。”
“晚安。”
放下电话,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嫉妒得要死,分开了居然言不由衷地奋力撮合。
为何不告诉他我爱他,毫无功利地爱。
不敢说永远这样,但起码我一直如此。
我趴在书橱上,脸埋进去。
门“砰”
地被我老妈踢开,“水开了怎么不灌!
你是谁?我女儿周月年去哪了?”
隔了两个月,高傲终于发消息给我。
“明天我生日,来家里做客吧。”
我以为会见到一大堆高傲的亲戚朋友,但我忘了他本身是个讨厌繁文缛节的人。
除了我和茜伶,高傲和他父母之外,来的还有一户人家,夫妇带着儿子,看起来非常知书达礼,我想大概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那对夫妇的儿子叫高玮,上高中,朝高傲一口一个“哥”
,管我和茜伶叫姐姐。
高玮的母亲一到就系上围裙进了厨房帮忙,父亲则和高傲的父亲在客厅里下棋。
高玮到高傲房间去打游戏,我们随意地参观房子。
茜伶打开钢琴盖,问高傲:“你会弹钢琴?”
“哪年的老皇历了,10岁以后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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