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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她体质那么差,浇了点冷水就发了高烧。”
莫以唯懊恼地捶着头,这个该死的logan,这下倒好,如果陆迁城知道后非把它大卸八块不可。
想着想着,她凑过去拉了拉医生的衣袖。
“我可以不可以要求一件事?她是我朋友,是个公众人物,最近出了点麻烦,所以为了让她有个清静的环境,能不能把她调到不太惹人注意的病房?”
“行,最重要的是保证病人的身体健康,作为家人你们要细心照料,毕竟刚流过产,还是事事小心吧。”
她顿时便愣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流产”
两个字像沉浮在滚浪中的船帆般在意识中不停地摇晃起来。
流产……
为什么听到以后,会这样难过呢……
难过得,像有一根枝桠,在心底悄悄滋长,然后在最薄弱的那层破出土来,带着尖锐而刺骨的疼,一点一点地侵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莫以唯站在她床前,看着金蝉苍白的脸色,竟不由得觉得心疼。
她是不小心把孩子流掉了,还是不得已拿掉的?她怀的,又是谁的孩子……
“我先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对着昏迷的金蝉说完后,莫以唯转过身,将花瓶里的月季整理好,挎上背包,刚走出一步,便听见她喃喃地说起胡话来:
“莫以唯……当初我们在百年大榕树下说好,要一起幸福,为什么只有你实现了?而我什么都没有……不公平……”
她错愕地立马回过眼看向病床上微微抖动的金蝉,走过去疑惑地试问:“你知道百年大榕树?你是……谁?”
金蝉眼角隐约漫出一丝晶莹的泪水,滑过红泪痣的轨迹仿佛一条决绝的线,在她完美无瑕的脸上划出悲戚的痕迹。
她有些神智不清地摇着头,嘴里依旧含糊不清:
“我不是故意害死她的……对不起,迁城……不要怪我……”
莫以唯看着她的红痣,小心地伸出手去触摸,在指尖触碰到红痣的瞬间竟发射性地一缩。
是冰冷的,和记忆中的那种活泼的温度,大相径庭。
她始终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自己和蝉蝉一起讨论过这颗红泪痣,蝉蝉还万分骄傲地告诉自己:
“我妈妈说过,这颗痣是独一无二的,是天上的仙女给乖巧的小女孩点的标记,以后有标记的小女孩一定会幸福,你摸,它是温热的。”
金蝉……既然你不是蝉蝉,你究竟是谁呢?
莫以唯的眼底,缓缓浮出一抹不可言说的情绪。
恍惚在须臾间,便从高高的站台,跌落进深不见底的渊谷,凝聚了千万般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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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唯带着一身的萎靡来到公司,抱着一堆掩过头资料,艰难地走进电梯,想摁电梯却始终腾不开手,然后突然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指伸到自己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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