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珀展示给他看。
温凰仔细一瞧,上面画的又是她。
而且,依然穿着仙袍。
她蹲在一个草亭中,外面下着雨,她伸出纤纤素手,去接雨。
她的神色,充满着憧憬,眼睛似乎能说话一般。
“您画的我,为何总是穿着仙袍呢?”
温凰问。
玄珀说:“因为在我心里,你穿这样最好看,像个真正的仙子。”
温凰:“那,这个顶上长草的亭子,是哪里?”
玄珀:“仙山上的一亭。”
“哈哈哈!”
温凰笑,“画得很传神嘛!
但是画中只有我自己,多孤单啊!
来来来,臣妾再来把皇上画进去,如何?”
玄珀:“嗯。”
温凰提起笔来,很快把玄珀画了上去。
一袭白衣,身如玉树。
但……衣衫头发都是半湿的,看着绝美欲滴,极为诱人。
玄珀看了她一眼:“为何把朕画成这样?”
温凰贼笑:“下雨天嘛!
淋湿了!”
玄珀:“原来朕在皇后眼里,是这样的?皇后每每看到朕,心里在想什么?”
温凰脸色红了红:“哈!
没……没想什么!
那个,皇上!”
玄珀:“嗯?”
“上次拿我绷带泡的那坛子酒,您能给我带回去吗?”
玄珀:“为何?”
温凰:“这个酒,是能驱疫病的!
兰池宫发现了疫病,我拿回去备用。”
玄珀:“既然这个酒就能驱病,那你还把喜鹊许配给了国师做妾?”
“国师来跟您告状了?”
温凰问,“我那酒,又不是灵丹妙药!
只能稳住,治不了!
只有国师才能治好她呢!”
玄珀:“是么?”
“嗯!”
温凰点头,“真的!”
玄珀:“那你就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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