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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她甩下去的追月显然得意坏了,呼哧呼哧地用鼻子呼着气,那双眼睛还挑衅地瞪着无邪瞧,就像在嘲笑无邪无用,最后还不是被它给甩下去了,可气自己的毛也被无邪给拽了好几撮下来,气得追月用力一扫,恶作剧似的洒了无邪一头一脸的雪,还用尾巴故意挥得她晕头转向。
无邪没料到这马还有这一手,那脾气比她还坏,无邪黑了脸,但那一下摔得实在结实,她的面色发白,尝试了好几次竟无法再爬起来,浑身散了架一般,她下意识地朝秦燕归望去,他的视线也正漫不经心地飘来,落在她的身上,然则却好似对她面上的冷汗视而不见一般,依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神情淡漠,没有丝毫同情,仿佛对任何事都那么漠不关心。
有股冷意从四周渗透进四肢,然后是身体里,无邪怔了怔,秦燕归看她的表情,平静得就像在旁观一个自不量力不断跌跟头的孩子,可无论她跌多少跟头,秦燕归也不会有半分怜悯抑或是轻视,他此刻的淡漠,在无邪看来,竟似一种无形的压力,他不是她父王,父王看到她御马跌倒会心疼,秦燕归待她其实是极为严厉的,今日就算她为了征服追月摔断了腿,他怕是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无邪此刻的表情倔强极了,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这天寒风凛冽,冰雪冻骨,秦燕归的唇角却不温不热地缓缓上扬,那是优雅而又危险的轻嘲:“看来是我高估了你。”
他淡淡拂袖,转过身去,那漫天飘雪,在他肩头落下,又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开去,但他转身的动作忽然一顿,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敛,似也有一瞬的微诧,只听身后追月的嘶叫声又再一次不耐烦了起来,那被毫不留情甩下马背的小家伙硬是爬回了追月背上,又被追月一次次地甩了下去,一人一马对峙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追月的嘶叫声都有些筋疲力尽了,似乎也有些怕了这个难缠的小鬼,又好似心底生出了丝敬意,不甘不愿地在原地烦躁地转着圈子,但好歹这一回终于没有再将无邪给甩下去。
追月显然还是十分不满,气呼呼地哧着白气,可无邪却仍好端端坐在它背上,好似跟她玩腻了一般,它不屑地高昂着头,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
“你……”
无邪亦是筋疲力尽,浑身狼狈极了,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般,她一手拽着追月颈上的鬃毛,生怕这狡猾的东西又突然犯劲把自己甩出去,另一只手飞快地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液,低喘着气,漆黑的水眸缓缓地浮上一层似有若无的笑意,嘴角亦是隐隐向上勾起:“你低估了我。”
秦燕归的确有些意外,这个孩子的脾气倒是比他想象中要犟一些,如她所愿,他的面上浮上了一层淡笑,倒是没有吝啬对无邪的夸奖,只是这笑意极其淡薄,分明未曾抵达他的眼底:“很好。”
无邪一怔,终是挑唇笑了,有一瞬的孩子气,天真浪漫,童叟无欺,衬极了这张稚气地面庞,只是她的面颊红得有些异样,坐在追月背上的小身影果然忽然一晃,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了一般,眼前一黑,竟然斜斜地栽倒了下去……
秦燕归皱眉,微带凉意的檀香味忽然袭来,纷飞的衣袂纵使在这漫天白雪中,亦高雅莫测得仿佛不可企及,那身影像一阵风一般掠过,轻而易举地将跌落下马的无邪接住,无邪只觉浑身一轻,头发和衣衫早已湿透了,冰冰地贴在身上,冷得彻骨,浑身是伤。
无邪的浑身虽然湿透了,可体温却滚烫得很,面颊熏红,隐约透出病态,竟是发热了。
无邪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眼皮沉重,困得紧,又冷得紧,便本能地寻着热源往里缩去,秦燕归顿了顿,感觉到怀里小猫一样往自己这钻的小家伙,他似乎是在想着是否该就此撒手丢她下来,无邪虽然迷糊,但这时候的本能反应却十分精明,那小手紧紧揪着秦燕归不放,秦燕归拧了拧眉,但到底没有就此松手,将无邪丢下去。
------题外话------
我都糊涂了——。
发了错章上来,现在已纠正内容,姑娘们海涵。
049纵容一次
追月不明所以,虽然把无邪摔得极其惨烈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但看到这小家伙真的倒下去了,竟然还有些内疚了起来,它心虚地埋着头,深一步浅一步地跟在秦燕归二人身后,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甩来甩去……
无邪是真糊涂了,小脸烫烫的,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她呆呆地睁着眼睛,入眼的是那线条优美的下巴,那线条在白茫茫的雪融微光下,隆重而又悄然地延伸到了颈部里,这白衣胜雪,神情却淡漠得有些遥远,他没有低下头来看她,只是双手将她的身子横抱,一步一步,极其沉稳而又沉默地向前走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还结着冰渣子,把秦燕归的衣襟都抓得又湿又皱,但他没有皱眉头,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你到底是谁……”
眨了眨眼睛,无邪一向精明冷静的黑眸此刻毫无防备,是真的有些像发烧发糊涂了的小孩。
听到她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一句话,秦燕归的注意力总算落到了她身上,低下头来,幽深的眸光微凝,落在她的小脸上,也略感到诧异,这孩子莫不是真的烧迷糊了,不认得人了?
无邪蹙了蹙眉,嘟囔了一句:“我看不透你,这感觉时常让我感到很烦躁。”
这孩子气的抱怨让秦燕归神情微愣,但脚下的步伐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忽然笑了,淡淡说道:“你何必看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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