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电话打不通,总台说你病了,今天没出门,我就来看看你。”
他慢腾腾地转身脱外套,“为什么不去医院?”
“感冒而已。”
喉咙又干又苦,“我想喝水。”
他找了会杯子,在地上找到了,小心地捡走了碎片。
周桥听见洗手间哗哗水声,他洗干净了漱口杯,又用开水烫了下,倒了半杯水,拿在手里使劲地吹。
是想吹凉水吗?笨,得多久啊,她快干死了。
周桥低声指挥他,“放冷水到台盆,把杯子放水里,一会就冷了。”
他照着去做了。
她想到另一个问题,“她们怎么放你进来了?”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说服力,还有我的人格魅力。”
她咧开嘴笑了,臭美么。
“我刚入公司是做技术支持,那时不知天高地厚,想改行做销售。
打过很多次报告,烈女怕缠郎,老大吃不消了,对我说,秦,给你机会,今天如果你能说服我,我给你签字。
他给了我一个小时,我用了49分钟达到目的。”
好个烈女怕缠郎,她默默嚼着这句话,他却扶起她,“水应该能喝了”
喝了水,她想到个问题,“明天你上班?”
他答得很轻快,“那是我的事。”
他开了床头灯,仔细看药品说明,“烧一天了?送你去挂水?”
周桥摇头,“这里只有卫生院。”
她还不想冒险去尝试,“再倒杯水,我还是吃药吧。”
服侍她吃过药,他在她身边躺下,关了灯,“睡吧,有事叫我。”
过了很久,他忽然问,“你在说什么?”
她一直念念有辞。
“佛教的心经。”
“你信这个?”
他微微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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