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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方横着一条细河,细河另一端正趴着一头硕大的黑熊,方才那猛兽的腥味正是出自它,无邪还当是追风终于消停了,没有想到惊扰了那黑熊之后,追风竟然越发兴奋了起来,铁蹄在地上前后磨蹭着,伸长了脖子发狂地嘶叫,作势又要发疯再冲上去……
无邪这下反应过来了,赶紧要松手让自己跳下来离追风远一点,谁知就在此时,那黑熊充满警告意味地低吼了一声,原本就神经兴奋的追风立即前蹄立起,蹬着腿在半空中嘶叫,再一次发疯一跃冲了上去,无邪小小的身子第一时间只能选择再一次紧紧拽住追风的皮毛,否则这一甩下去,下半生定是要半身不遂!
被激怒的黑熊终于选择了攻击,无邪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有一道巨大的散着腥味的黑影要迎面铺来,无邪心下一凛,面上却依旧冷静又果决,目光犀利而迅速地扫清了前方的地势,做了最快的判断,四下无人,她自是不必有何顾虑,决心破釜沉舟于最佳的角度位置跳马自救。
咻咻……
几道破风的声音忽然从无邪的耳边擦过,接连几道利箭直入正腾空扑来的巨物黑熊的眼睛,脑门,心口,两腿,轰!
那从天而降的黑影忽地重重一沉砸到了地上,无邪心知来者非等闲之辈,面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苦笑,只得继续装作慌张无措,原本松开的小手再次紧紧拽住了追风的皮毛,大呼:“救命救命,啊啊啊!”
身后破风逼近的声音没有停止,这回完全是对准了无邪的方向逼近的,无邪当即黑了脸,可紧接着,一箭两箭三箭,毫无例外地全部打在了追风的同一条腿上同一个位置,轰隆一声,追风身子一侧,这一坠倒,直接把无邪给甩飞了出去……
“哎呀哎呀!”
无邪双手双腿在半空中乱蹬着,忽地一道淡淡的龙涎香袭来,淡色紫袍于半空中翩然掠起,然后身后一暖,就像那日在金陵城门上一样,无邪直接被人从半空中接住了,此时的无邪眼中早已无半分诧异之色,自那几发又准又及时地利箭接连而出之时,她便早已心中有数,此刻更是夸张地手脚并用抱住了那于半空中接住她的人,小小的身子十分迅速地攀了上去,哇哇大哭!
怀里的小人儿哭得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秦川携着秦无邪到了安全地带,这半大的孩子仍攀在自己身上嚎啕大哭不肯下来,秦川满面哭笑不得地站在那任秦无邪挂在他身上,嘴里道:“小皇叔,恕川来迟了,现下已无危险,请皇叔莫惊。”
无邪又哭了好一会儿,这才一下跳了下来,用小手胡乱抹了把脸,满面怒气地瞪着悠悠然淡笑而立的秦川:“你一定是和秦容那坏小子一伙来害本世子的!”
救了“他”
反被“他”
倒打一耙,秦川哭笑不得:“小皇叔,我救了您,就在刚才。
您倒是说说看,侄儿要害您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救您?”
无邪不理,仍无理取闹:“因为你嫉妒我聪明!
我又不是笨蛋,才不会上当!
你和秦容不是一伙的,怎么会正好在这里?!”
秦川略一沉吟,狭长的凤目扫了眼倒在地上呼哧着气的追风:“小皇叔的马状态异常,许是中了发狂之药,变得十分疯狂好斗,异常兴奋,因此猛兽气息最重的地方必会吸引它冲撞过去……”
顿了顿,秦川朝正气呼呼的无邪郑重地行了个长辈之礼:“老五小孩心性,此事做得不妥,还望小皇叔大人大量,莫与一个晚辈计较。
诚然,川确知秦容动了手脚,知而不报为川之过,故将功补过,即时救小皇叔于安然。”
无邪瞥了眼秦川因行礼而高举面前的两手,有血滴正在渗出,正是因为刚才连发十几箭所致,无邪像被安抚住了的小孩一般,面色稍缓:“哼,你知道那坏蛋对本世子的追风动了手脚,为什么不拆穿他!”
秦川双眸微眯,笑而不语。
原因嘛……纵使他明知秦容做了手脚,也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秦无邪与秦容生了间隙,太子一党中,秦容阴毒乖戾,却思想简单,最是一支不可多得的利器。
至于为什么要救“他”
……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活着,才会更有趣吧……
“世子世子!”
“在这,世子在这!
找到世子了!”
“小人救驾来迟,世子恕罪!”
“世子可有受伤?”
就在此时,容兮等人已经追了上来,秦靖派出的几对人马也几乎同一时间寻到了此处,众人见秦无邪完好无损地与太子秦川站在那,先是一愣,但随即立刻松了口气。
容兮的神情不佳,见到秦无邪安然无恙,先是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神情凝重地翻身下了马奔向无邪所在之地,上上下下将无邪检查了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然后蹲下身,以手作遮拦,凑到无邪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靖王急火攻心……”
无邪面色骤变,立即伸出手让容兮将她抱了起来要回去,童稚的面容上仍是一片刚受了惊吓又怕又恼火的正在闹脾气的表情,可眼底却光芒忽明忽灭,阴晴不定。
靖王受了刺激,忧心加之急火攻心,本就满目疮痍的衰老身体自然扛不住……这下她和秦容那小子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013宣王燕归
靖王身子抱恙,就连寿宴最后也是草草散场,太子二人在金陵又待了数日,便匆匆告辞回京。
无邪回府,见到秦靖坐在那座无邪最常坐的,琼花树下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石头之上,早上起来的时候并未梳头,黑发白发相错,凌乱地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藏青色袍子去年还合身,今年就显得空空荡荡,像挂在一具骨架子上,粗糙的大手正如待珍宝一般,缓慢地,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一柄笨重的古剑,剑鞘呈青石色,几乎要与秦靖融为一体,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是数十年来被人无数次细细擦拭过的光泽,秦靖抚摸着它,今日的神色很祥和,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少了几分昔日的霸气,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面露慈色地低头凝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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