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拉着碗里的米粒,心里想着可怜的莫小丰,食之无味。
对面的爸爸再一次斟满了酒杯。
他的两眼渐渐漫上醉意,表情阴郁,眼神迷茫而没有焦点,机械的饮酒,就肴。
一看就知道心情不爽。
用余光瞥着爸爸的脸色,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是在厂里被人穿小鞋,还是工资无端被扣,或者是跟同事吵架,吵架时被骂“养了个犊子不是自家的种”
……
这类事情总会给我带来灾祸,爸爸在厂子里是底层的小人物,人人得而欺之。
只有回到家,他才是主宰者。
在外面受的气,要全数发泻在我身上。
我早就淡忘了被爸爸宠溺的感觉。
被殴打的次数多了,痛的只有身体,而非灵魂。
亲情,父爱,那是什么东西,离我太远,不了解它,也就不曾渴望过拥有。
只是今天老莫把我当成了小丰的替代,深深的一个拥抱,忽然让我知道父亲原来可以这么爱女儿。
偷眼看了看爸爸的胸口。
他很瘦,如果抱我入怀的话,说不定骨头会硌疼我。
可是我不会在乎。
爸爸的怀抱,会是多么温暖,安全。
不知不觉的,眼泪叭的掉到碗里一滴。
正伸向菜碗的爸爸的筷子凝固在半空。
我从忧伤中惊觉过来,意识到爸爸注意到了我的悲伤。
我很久没在他的面前哭了,不管被打到多疼。
因为一旦哭出声,尺子就会抽到嘴巴上来。
刚刚那滴泪他看到了,他在想什么?会不会希望了解小女儿为什么伤心?甚至摸摸我的头,安慰一句?
我低着头不敢抬脸,心紧张的砰砰跳。
只见那双悬着的筷子,“叭”
的一声,狠狠摔在了桌上。
我哆嗦了一下,心随着这一声脆响,落到失望的谷底。
含着泪抬头看爸爸,只见他的面色阴沉铁青,两只红眼睛几乎要瞪了出来。
“你哭什么哭?”
爸爸阴沉的问,“又在想你妈,是不是?”
我看着他,不说话。
看到爸爸起身摸过了竹尺,我惊慌的站了起来,倒退着向后退缩。
爸爸一步撵过来,果断的扬起尺子,带着风声劈下,那姿势让我想起挥起军刀的日本鬼子。
肩上一阵巨痛,我拚命的躲闪,却是护的了前胸护不了后背,护的了脑袋护不了屁股,爬在地上,往桌子底下钻,又被扯住头发拖出来,再爬,爬到墙角,无路可逃,缩成一团,竹尺像带着火焰,抽在背上热辣辣的。
身体在痛,心脏忽然也痛不可遏。
妈妈不要我,抛弃我,爸爸打我,恨不得我死。
忽然好羡慕莫小丰,好羡慕她。
突然间就不想活了,猛的站了起来,大声说:“你打死我吧!”
爸爸的竹尺僵在半空,看着我愤怒的眼神,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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