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马上撤。”
小夭明白自己是被坏人抓了。
我不要走,我要在这里等妈妈。
麻袋里发出“唔唔”
的闷叫,小夭像个大虫子一样拚命的扭动。
“老实点!”
重重的一脚。
麻袋扭的更剧烈了。
“小丫头还挺烈的。
我来教育一下。”
闫光抄起一根结实的竹片狠狠抽下去。
“教育”
是他的工作乐趣之二。
抽一下说一句。
“你给我记着!”
“从今天起,”
“你是我的奴隶!”
“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不听话的话,”
“你就是狮子的晚餐。”
直打到麻袋一动不动,渗出斑斑血迹。
一场表演结束后,帐篷收起来,马戏团匆匆拔营起程。
两辆带篷的大货车,一辆载着演员,一辆载着表演的动物和道具。
昏迷的小夭依旧装在麻袋里,被闫光丢到车厢的角落。
小夭在颠簸中醒来。
演员们听见麻袋里传出“妈妈,妈妈”
的喃喃呼唤,都表情木然,无动于衷。
他们中间的很大一部分,就是在麻袋里流着血和泪开始奴隶一般的表演生涯的,谁的命不苦?谁可怜谁?
树妖领着狼牙到达镇上时,两辆大车正绝尘而去。
她走遍了镇子的每一条街道,不见小夭的踪影。
焦虑的四处打听:“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女孩,这么高,脏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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