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郁闷的心里松了些，点点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接下来你就看着办，我先给巡视组探探路，看看情况。”
“哎！”
陈岩石在花园里踱步，时不时叹一口气。
王馥真没好气道：“老头子还在叹气？不是都找到蔡成功身上，还有什么好叹气的？”
“我那是郁闷！”
“你说蔡成功跑的那么快，手里能有多少钱？”
“欠了9个亿，你让我怎么办？大风厂的钱要不回去，我不甘心啊！”
说到这里，陈岩石声音复杂：“你说盛唐集团也是，非要单独联络蔡成功，不将钱交给蔡成功，不就没这事了？”
王馥真满脸无语：“你这话说的，还真以为盛唐集团什么都知道？还能提前知道蔡成功负债？”
“我看就是知道！
高云松多狡猾，比他爸还狡猾！”
“高育良的儿子支持高育良的死对头，你听说过吗？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以前我还怀疑是不是唱双簧，现在我肯定不是唱双簧！”
陈岩石声音里带着笃定，看的王馥真翻白眼，“你还说蔡成功不是坏人，现在呢？”
“那不一样！”
跟蔡成功也没见过几次，反观高云松，算是从小看着长大。
从小对谁都很冷淡，还有陈阳的关系，看高云松更是不顺眼。
“当年我就说过高云松不是个安分的，不也没有看错？”
“这都多大年纪了，外界的绯闻还是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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