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进,看他又盛一碗。
“为什么?”
“具体不太清楚。
据奶奶说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据奶奶说?怎么会是由奶奶来判断?我将疑问问出口。
“你不懂,”
盛好粥,他摇着筷子往外走,我也转回客厅:“就是老人家才看得准。
奶奶说他们应该结婚了,但现在还是聚少离多地在交往,难免会产生问题。”
对喔,萍自己也这样向我抱怨过,可是——
“既然知道问题在哪里,那就解决啊!”
我还是一贯的单向思维。
“他们俩都是事业心重的人,又都认为结婚后会对各自的工作有不同程度的影响。”
叔伟又冲我摇筷子:“我哥是跑业务的,难免会要应酬,对女朋友只需要交代一声就好了,对老婆就不那么简单了;萍姐也认为作女朋友不必要求太多,但老婆就有权干预,相对的,自己也就必须把重心放在家里。”
“这也是奶奶说的?”
“不是,这都是我看出来的。
我了解我哥。”
但你未见得也了解萍。
我忿忿。
“我也许是不了解萍姐,可我了解你。”
了解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次我病了那么久你才去看我,就因为赶稿赶到忘了自己有男友这回事。
而你之所以能心安理得地忘掉,就因为我们聚少离多。”
真有他的,居然作三段论推理?!
还完全不提自己,一口一个“男友”
,不就是想让我多点罪恶感吗?
不过说来说去,总算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
“这很好解决啊。”
我踱到冰箱前,趁他不注意将箱顶果盘里的小玩意抹进手心,再打开冰箱,捞出一颗洗好的梨,咬一口,无视他猛然转身的势头和欣喜的表情,自顾自又踱回客厅,窝进沙发,接着翻我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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