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夕眼里全让方大穹占满了,哪儿还看得见别人?对罗冠伦的提醒根本不屑一顾。
“Johnson,为了一点都不体贴,气死人的抠门矮冬瓜喝坏了身子不值。”
“喝坏身子不值,死了就值了。
严夕,我警告你,不许再让我听见……半个侮蔑富小商的字从你嘴里出来。
否则……即便是你,我也不会留情。”
揪着严夕衣襟,方大穹威胁道。
无论如何,他都放不下富小商,更容不得别人糟践富小商。
富小商再无情,再决绝,他都舍不得怪富小商。
富小商没错,是他对不起富小商。
“不说就不说,他害你这么伤心,你还护着他,哼!”
“我伤心是咎由自取,富小商才无辜。
是我害他伤心、失望、心灰意冷,我他妈废物没用、畜生不如!
我护不住他……再也没资格护他……”
一抹脸,一仰脖,方大穹灌完手里那半瓶酒,伏在吧台上哭了起来。
抽抽噎噎,到稀里哗啦,什么老爷们儿的面子全顾不得了。
严夕看在眼里,心疼在心,更气在心。
“活该!
我这么好你不要,偏偏要那个可恶的矮冬瓜,活该你哭!
哭死活该!”
“我就是活该……谁都抓不住……就是活该……”
物以稀为贵,男人不经常哭,理论上眼泪应该比较值钱。
但是!
倘若是自己追求了N多年的男人为别的男人自来水般狂流的眼泪,严夕一丁点儿都不觉得值钱。
非但不值钱,看了还觉得堵心。
“严夕,通知富小商把他领回去吧。”
“干嘛?矮冬瓜已经把Johnson害成这样,你再叫他来,是想他嘲笑Johnson么?”
“富小商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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