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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像你吃醋了。”
钱观涛凝视富小商,目光深沉,隐藏探究。
“我吃得着你的醋?反正你现在被严夕迷得五迷三道、神志不清,我说什么都是屁话。”
恋爱的人,都是疯子,傻子,瞎子,吃亏当吃补,钱掏光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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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有那份心还用在方大穹身上呢,哪儿会在别处浪费。”
“没错,看你挨揍受伤,我心情好着呢!”
富小商愤愤难平,恨不得再给钱观涛补两拳。
人家自己跟吃了蜜似的,他着急生气为什么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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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观涛注视了富小商气鼓鼓的小脸儿好一会儿,轻轻笑笑,抬起沉重的石膏手,抚抚富小商头发。
虽然石膏手的外形有碍观瞻,但疼宠不变。
得到安慰,富小商气顺了些。
“你跟Allen处得不错。”
“我们该处得不好?”
“你们不是情敌么?”
“那是你认为的。”
“什么意思?”
富小商觉得最近跟钱观涛说话特别辛苦,钱观涛总是故作神秘说半句,害得他的大脑换成酷睿2运转速度都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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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观涛又只是笑笑,直视富小商困惑的眼睛说道:“即便是情敌,也不见非要剑拔弩张,决一死活。
说是情敌,其实不过是同病相怜的病友。”
“你要真这么喜欢严夕,我什么都不说了,就祝你好运,给你加油。”
钱掏光已经病入膏肓,他再多说,只怕伤感情。
“严夕找到房子了,下礼拜从我家搬走。”
钱观涛所住公寓楼下,夜已深沉。
“死瘸子,你能不能别再像个跟踪狂似的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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