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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也就是玩玩,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又都是带把儿的。”
“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他们都说你身份挺高,我一个唱戏的,下九流。”
“我身份挺高你打我跟打沙袋似的?胆子挺大嘛。”
苏亚低头不回话,小嘴儿嘟得山高。
别人说他倒不介意,可迟卫也会一口一个小戏子的叫他,天晓得是不是也当他是下九流的玩物。
他们这个行当给人当玩物的太多了,打古时候就有这传统,带把儿的也是一样。
有些名气有些姿色,都逃不过被包的命。
没名气有姿色,这条路就是出名的捷径。
他单纯,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子。
躲开人锁上门偷偷摸摸,是怕家里大人知道吧?当初答应迟卫,他就豁出去了。
可迟卫呢?有和他一样的决心和觉悟吗?
大首长的孙子、儿子呢!
“瞧你这酸不溜丢的,小脑袋瓜里是不是演啥言情偶像剧呢?亏得你把韩望的话当话。
他的话,我一半都当放屁。”
“另一半呢?”
“驴放屁啊!”
“恶心。”
“别听他胡咧咧,我不像他那么脏心脏肺的,我也喜欢你干干净净,简简单单。
要是你跟别人似的拍着我捧着我,我眼皮子都不夹你。”
“德行。”
“真的。
他们拍的捧的不是我,是我老子和我们家老爷子,还有我们家树大根深的权利网。
我顶腻歪这些。
可我就生在这样的环境,又不得不适应这些,为了我的抱负,将来还要充分利用这些。
小亚,我挺怕的。
人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我怕我回头染得和他们一样脏,你嫌弃我。”
迟卫下巴搁在苏亚肩窝,可怜巴巴地叹息。
长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似乎真眨落许多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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