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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已断,所剩的,不过是残留记忆的旧迹,纵使重逢,亦只能一片荒芜!
“那你还来干什么?”
修月很想冷下声音,却发觉事隔多年,每一年便如一世,如清泉洗过的记忆,究竟还能执意些什么?
“我来……”
她声音一顿,目光中浮过一层涩意,“作别!”
人死灯灭,亦或者,有人间地狱。
那么喝过孟婆汤,便什么前尘旧事也忘却了。
终于,生生死死,爱恨情仇,休了!
“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说出这番话来,很理所当然?”
修月极深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会放你入皇陵?”
“修月,我们……都老了……”
一句叹息很重,似是压住了修月欲举盏的手,只那么僵着,一动不动。
“都老了?”
修月将茶盏搁下,眼中浮现一抹似是刻意的怨恨,想瞅着她,却下意识地别开,“如果真的什么都可以过去,他为什么留下‘永不立我为后的’的遗诏?如果真的什么都可以放下,他为什么选立闳儿为君?”
她语声一顿,却执意说下去,“他以为闳儿系着那颗桃胡便当真什么都记得!
他以为这样,闳儿便会让你安然呆在乌州呆到老死!
他以为……只要不让我为后,就永不会找你麻烦!
他……终究太看轻我姜修月!”
“呵呵”
平澜浅笑,既而大笑,“修月,你真的这么以为?你真的以为,这天下还有哪个女人是他放不下的?你真的以为,选立后继之君的事会因我而异?修月,如果你真这么以为,莫怪他要看轻你,我都要看轻你了!”
修月看着她,很深,也很沉,“平澜,是不是,他对你也是这般重要?重要到他死以后,你也不再背负什么,你也想跟随而去?”
平澜一怔,“什么?”
“你明知道,我方才那番话只是试你。
你也明知道,我清楚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你更知道,我清楚你在朝中的弟子有哪些。”
她拨着手中的茶盖,话意有些冷了,“你这么清楚地道明白这些事,是想让我动手吗?”
“太久没这么花心思了,修月,好像许多事怎么都瞒不过你。”
平澜笑着,仰头望着碧蓝一片的天,默了会才道,“曾经,我想就这么在乌州过一辈子,永远都不出来;曾经,我想在那儿守着燕巧,守着虞靖过一辈子,永远都不用想其他的。
直到……那天,国丧了……”
那一天,她忽然就觉得许多本来想得清楚的事情再也想不清楚了。
旧迹如新,一些回忆,一些她曾以为的忘却,便汹涌而至。
原来,她与他,终有一天,会有一方永远的不见,永不再念起,永不再回忆。
原来,她与他,终有一天,会如断线的风筝,一头与一头,永远的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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