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像他,都很傲。
隔天,顾念参加法院的第二次开庭,由于严海灏的缺席,果果毫无疑问地判给了她。
她拿着两份DNA检测报告,丢到后座上,开车直奔医院。
这两天,施向北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她都快急疯了,他到底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
来到医院,还是丁澄接待她。
“你们院长呢?他人呢?”
丁澄打开抽屉,取出一封信,递给她,“院长出去休假了,这是他给你的。”
信封上顾念亲启几个字,是那么的熟悉。
顾念捂在胸口,跑出去,坐在车上,就拆开了。
顾念:
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在伦敦街头,也可能在埃菲尔铁塔,甚至可能在威尼斯。
最近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给自己修假。
我父亲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由于退赃积极,只判了两年。
我母亲去了老家休养。
医院我已经转给别人经营,股权我还留有一半,每年会有分红,存折就在包险箱内,密码是我们结婚证上的日子。
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
你一个人好好带着果果。
如果遇到合适的人,也可以考虑再婚。
我写了离婚协议书,也放在保险箱内。
原谅我没有和你当面告别。
曾经我最渴望的就是能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可有时,愿望总是太美化。
我知道你结婚时并不爱我,不过是想利用我对付严海灏。
可我想,不爱有什么,利用又怕什么,我们会有几十年的时间,总有一天你会重新爱上我的。
那次在小镇上的两天,是我结婚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你将自己全部交给了我。
你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
我以为你对我起码是有点喜欢了。
可这只不过是我自作多情。
从你拒绝和我生孩子,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
有哪个妻子会拒绝生孩子?如果你是有着丁克观念的女人也就罢了。
可惜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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