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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向北上前一步,挡在顾念身前,“严海灏,是男人就别拿过去说事。
你们早就离婚了,她不欠你的。”
严海灏再度拍掌,“好口才,我真佩服。
是不是要我一笑泯恩仇?”
施向北站直身体,盯着他,“她现在是我老婆,有事冲我来。”
“你的意思,你全担下了,就怕你担不起?”
严海灏冷笑几声。
施向北微笑着,“没试过,怎么知道担不担得起?”
严海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天,走的时候,目光瞥向顾念。
直到他走出房间,顾念仍然能感受到他眼光里不加掩饰的恨,或许也不全是恨。
她说不清。
护士进来和果果量体温的时候,施向北拉着她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关上门,坐在椅子上,面色很平和地问:“果果是不是我的儿子?”
顾念心里起伏,在是与不是之间挣扎,最后吐出一字,“是。”
施向北冷静的面孔溃散了,就在输血的时候,内心已隐约猜测到果果是自己的儿子。
可一旦成了事实,带来的冲击还是无法承受。
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按住她的肩膀,“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为什么让我误会?”
顾念整理思绪,组织语言,“我怕走漏消息,被严海灏知道了,对你不利。”
施向北大力一带,紧紧搂住她,“傻瓜,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顾念闭着眼,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心里默念:对不起,欺骗了你。
真相就让我一个人埋在心底。
果果身体渐好,才和顾念谈起那晚他跳下窗后,发生的一切。
那晚他跳下窗户后,想到自己裤兜里有家里的钥匙,就想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门。
他沿着墙面悄悄地走至后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的,根本就没上锁。
接着他走到房间门口,门上的挂锁依然没有锁上。
心里窃喜,今晚撞好运了。
顾念听完后,拍拍他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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