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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晚自嘲一笑,“原来,我们竟然是亲生兄妹,太可笑了。
我真的好恨……好恨!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她嘶哑着喉咙,狠狠质问他,痛哭出声。
池景说不出话来,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仿佛是沸腾的开水,烫的他心脏痉挛的灼疼。
良久,姜清晚冷静下来,只剩下抽噎声,她哑声问,“池景,我们是必须分手的,对吗?”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明明自己都清楚该是怎样的选择,可她还在固执的想着这应该就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就会好起来。
池景喉咙发涩,他低声说,“不然呢?你觉得还能继续?”
姜清晚的眼神渐渐暗下去,没一会儿,就蒙上一层水光。
她紧咬着嘴唇看着他,几乎一字一顿的问,“那我是不是连你名字都不配叫了,该改口……叫哥哥?”
‘哥哥’这两个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划开了池景心底最疼痛的伤疤,血肉模糊,折磨至深。
从没有一刻,池景觉得这样周身寒冷。
天气明明不冷,房间里还开了暖气,可他竟然全身都止不住发抖,就像有人拿了块冰丢在他衣服里一样,全身都难受得颤抖,连手指头都在颤抖。
池景抑制住汹涌的绝望,僵硬地点头,“是,我也应该改口叫你妹妹,或者……池清柔?”
“池清柔?”
姜清晚笑了,泪眼朦胧地点头,“挺好,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池景没再说话,他呼吸困难,背过了身去平息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姜清晚抬起头,环顾了一眼这个自己一直贪恋并不舍的家,知道自己该真正的说再见了。
她再也没有任何资格留在这里。
目之所及,皆是回忆。
心之所想,皆是过往。
眼之所看,皆是遗憾。
在经受这么大的打击之后,姜清晚还是要继续进组拍戏,因为这是她好不容易一步步打起来的事业。
一大早,姜清晚就起床用微波炉热了点东西吃。
可还没吃几口,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阵反胃。
姜清晚猛的站起身,捂着嘴冲进了洗手间。
吐了好一会儿,都只是干呕,可那股反胃的劲,还是一直存在。
姜清晚没心思再去吃早餐,她突然发现自己生理期已经好久没来了,这段时间太过浑浑噩噩,都没有注意这个事。
姜清晚心中发紧,立马出了家打车去了药店。
从药店买回验孕棒,姜清晚立马进了洗手间。
不过一分钟,她瘫软在了马桶上。
手里的验孕棒赫然显示两根红线。
姜清晚抬起头,觉得这又是老天爷在跟她开的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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