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露台,心里百折千回,说出口的只是一句淡淡的问话:
语声,是你吗?
那女子身体凝住了。
一阵后,她转过身来,如意料中的,有一个硕大虚假的笑。
她在紧张吗?
她眦牙说:好巧。
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点头。
弹掉最后一截烟灰,掐灭到缸里。
说:走吧。
哪里去?她吃惊。
他拉住她的手。
说:重新开始。
文语声。
我叫冯至鸣。
她用另一个手掰他的手,说:别胡闹,我会失业的。
恩,正是我的打算。
他牢牢握住她,像个钳子一样。
就这样,以胁持的姿势穿过人群。
到地下车库。
他把她扔上车。
自己开了门进来。
她说:我真会失业。
我养你。
他回。
她说:凭什么。
他说凭我依然爱你。
她说你怎么这么顽固。
日子走了知道吗?没有我,你风平浪静。
他说,所以重新开始。
因为你一来,风浪起了,波涛汹涌。
他侧过身,揽住她,就吻。
吻像火苗一样刺刺地破开了时间的鸿沟。
有没有想过我。
他问。
你呢,有没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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