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我的确有一点私心,但是,没有任何倾向性。
你和哥哥都是我至亲的人。”
我点点头。
我首先需要钱,其次,我面皮也厚。
仰人鼻息又如何?
这天剩下的时候,我和安安一起就餐、看电影,买DQ的“暴风雪”
吃。
加杏仁加核桃加腰果。
就像曾经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话语间的留白似乎长了些。
我们大概已经走出了交会的轨道,向各自的方向伸延。
我们深深惋惜,又觉得本应如此。
人与人的际遇,有时候像风。
不必勉强捉住。
也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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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从安安的安排,去了畅意。
汪经理最后安排的结果是让我做全职。
他说,媒介部刚成立,人手少,事情多,让我先稳定熟悉一阵。
又与我谈薪酬,月薪4800,适用期一个月,适用期工资拿一半,问我是否接受。
我信用卡上还有赤字,并没有太多可资谈判的筹码。
于是点头成交。
媒介部隶属于市场部。
我的顶头上司邱淑玲女士跟我一样是位高龄剩女,她以工作狂的典型症状扎实地践行了她的座右铭:爱自己,爱钞票。
钞票比男人更可信赖。
邱淑玲女士待手下不薄,出差回来会给部门员工带小礼品,虽然多是钥匙链、指甲刀之类的小玩意,扔在抽屉里,偶尔也能派上用场;部门每次完成项目,她会请大家吃饭,档次虽然不太高,多是簋街那一带,好歹也能打打牙祭。
她最大的毛病,就是自己是剩女,把全部门的人都当剩女看,以为大家下班后都会像她那样空虚落寞没事干,于是任务一件接一件地压。
每天晚上8点,大家都齐刷刷地钉在板凳上。
敬业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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