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愈发灵秀,笑容恬淡隐忍,身材颀长,走路飘飘似仙。
更见神韵。
我与她久不见面。
因为陈勉的缘故也起了隔阂。
“安安。”
“锦年。”
再见面,我们只是素淡地笑笑。
笑里有温度,却不够滚烫。
想起那些与她一床厮磨的日子,感觉像是隔了梦的距离,再渡不进。
“做律师很忙吧?”
“还好。
你呢?做孩子头特琐细吧。”
“孩子们都很可爱。”
“做老师也挺好。
有寒暑假。
你一般做什么?”
她眼睛里忽然起了层薄薄的雾,可是想到什么?寒暑假,陈勉与她一起出去玩过吧。
雾没有肆虐,安安淡然说:“带孩子们去旅游。
这些年倒是去了不少地方。”
“最喜欢哪里?”
“贵州。
在那里住了大半个月呢?”
她脸上升出回味的光,肌肤若细瓷一样白亮。
贵州,有安安最美好的记忆。
我们对话越来越简短,越来越表面化,因为有禁忌,不能深入。
我和安安,跟我和陈勉,只能到这个程度了。
那个晚上,我提出跟安安一起睡,谁也没反对。
在一张床上,我们肌肤的温度辐射出来,终于唤回往昔的情感。
“锦年,你幸福吗?”
“我不晓得幸福是什么?”
“哥哥其实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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