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却要这样备受煎熬。
她太没骨气没尊严,也太可怜了。
想着,她迅速跳起来,背上包,要回家。
手机却响了,正是钟羽,她气不打一处来,摁掉,他又拨。
她还是接了,赌气说:我没去。
他说:我就在你门口,知道你在。
她提高嗓音:过期不候。
他哄她:“别生气,临时换头条,我走不开。
让我进去再训我。
否则会把你隔壁同事吵醒的。”
静好当啷一声把门开了,看也不看他,别过身,有小小的委屈,但是那细微的情绪还来不及抽芽,随着门“砰”
地关上,她已经被另一阵惊涛骇浪扼住了。
他粗鲁地将她拽到胸前,双手扯住衣襟,左右一用力,“哧”
的一声,纽扣便飞了起来。
有飕飕的小风直扑胸膛,静好一凉,要抱胸,他已经贴住她,一手紧钳她的腰,一手扯她的裤子。
三下两下剥光后,一个倒拽,将她横在肩头,紧走几步,进卧室,直接扔到床上。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短短几分钟,流畅麻利,就像个采花惯犯。
静好目瞪口呆,大脑休克,等意识到要挣扎的时候,全身已被他制服。
她的双手被他左手钳住捆于头顶,双腿被他用腿顶住向外,他还空着一只手,可以肆意抚弄她。
“喂——”
她想制止他,但是喘意排着队从胸腔里咻咻冲了出来。
她浑身瘫软,身体忽然像灌浆的植物淋漓起来……
凶猛地做完,两人精疲力尽。
许久许久,都没有话。
一屋子的安静风起云涌,于是屋外小小的声息便分外的清晰。
楼上有谁家在冲马桶,水箱的水哗哗地涌。
窗外有公汽迂徐停下,又哐啷一声向前奔去。
狗偶尔一吠,转瞬停止。
夜是张着口的怪物,将一切声色纳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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