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羽说:“那还不简单,现在吃掉。”
“都几点了呀?”
话虽如此,静好不忍拂逆钟羽的好心,拿了餐盘和叉子,拉着钟羽,蹑手蹑脚进了自己房间。
门一关上,两人做个鬼脸,夸张地摆弄下肢体,表示安全着陆。
“怎么来了?”
静好问。
“主要是视察下某人有没有在醋缸里泡死。”
“呵呵,那你现在岂不是很失望?”
钟羽提过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身边,碎碎地嗅她的脖颈,“虽然还没成泡菜,但已经发酵了,一股酸腐味。”
他鼻尖点点凉意跟舌头的寸寸温暖混合在一起,让静好心痒起来,便索性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他。
“小别胜新婚”
,这话绝对经得起检验。
两人像海浪一样起起伏伏,终至于升温。
钟羽将静好抱到床上,又匆忙去除自己的衣物。
静好眨巴着眼看他,像一头迷路又或者是即将要献祭的小羊羔,眼里溢满了柔软而可怜的波光。
“你就勾引我吧,小猫。”
钟羽拉开被子钻了进来。
其身体的冷冽让静好一下打了个哆嗦。
她忽然想到18岁,就是在这里,这张床上。
跟钟羽交往以来,她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去想18岁的事了。
那件事在他的翻云覆雨下已成为一个陈暗的印记。
她甚至不能把当年的“他”
与现在的他划上等号。
“钟羽,你还有没有记忆?”
她打算跟他挑白,将往事的疼痛彻底展露,为未来开出一条血路。
“什么?”
钟羽却似乎一无所知。
“我18岁那年,你就站在这张床前——”
钟羽恍然了下,停止了动作,似乎想起来了,脸色变得难堪。
“后来,我怀孕了,你可能不知道。”
她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很,冰冷,当器械进入的时候;也很羞耻,我才18岁,就要像个妇人一样。”
静好的回忆沾染出了血光的腥臭与粘稠。
那是肮脏的,有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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