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因为忙,钟羽实际上并没做过几顿饭,绝大多数时候是静好主厨。
难以想象,对烹汪一窍不通的静好有如此高涨的热情。
她经常是边慌乱地炒菜边用下巴和肩膀夹住手机向许姨请教。
许姨总感叹她做饭的成本之高,恨不得从电话线里爬过来帮她的忙。
她还买了个小型烤箱,闲时给他做蛋挞、布丁等稀奇古怪的甜点。
早上用肉松、培根、酸黄瓜给他卷三明治,煎鸡蛋的水准也从沉撵一团到凝而不固、流而不逸的最高境界。
她最喜欢的一刻就是香气却烟气把屋子充满的时候。
可以说,她己经不把这个房子当成一个临时驿站,而寄托了她对家的向往和期待。
她在水槽里洗菜,水从水龙头里哗哗涌出,在菜叶上折碎,溅出无数的水珠。
过去的点滴就像这摔碎的水影一样动荡起来…
用餐的时候,她总是边抱怨着他的晚归,边欣赏着他赛餐的模样,而后叽叽呱呱跟他讲听到的看到的趣闻。
他可能觉得全世界女人都一样锣唆,用一分心思配合她傻笑,其余精力用来想头条,想版面。
生病的时候,他会严令禁止她迈出床以外的地方,"
姚静好,你现在只有这座孤岛,想去更广阔的地方,除非我划了船来接你。
"
他朝着床虚虚划一个圈,一本正经地说。
"
我想洗个澡。
身上都是汗。
"
"
妄想。
除非发大水,把岛给淹了。
"
他卷寿司一样,用被子把她裹成了一只蚕宝宝。
她左转右滚,始终没法把被子蹬开。
他于是毫不客气地欺负毫无还击之力的她。
激情的发生总是毫无征兆。
她洗碗的时候,他会搂住她的纤腰跟她调情,说那腰是天生为他准备的,那凹下的两处正好搁他一双手。
她讲了不怎么好笑只把自己逗得前俯后仰的笑话时,他会楞楞地看住她,而后向这傻女人猛扑过来。
他夜里加班,她迷糊醒了,过去跟他搭话,他会碎然抱她到膝上,双手探进衣服,划上她光滑的脊背。
她爱与他闹,讨饶的时候,说着可能在童话里才能实施的惩罚措施,好像他们拥有的不是虚与委蛇的朝暮,而是挥霍不尽的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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