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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酒意上头,岁安说:"
你还要骚扰她吗?你害她还不够吗?你能不能给我滚得远远的,再不回来。
"
他一直以为,静好是被他污辱的。
"
我欠了债,良心的债,我一辈子还不了……你说她怎么可能爱我,爱是平等的,我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做人家的对手。
"
"
你幸灾乐祸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有一点进展,没有吻过她,连握她的手都要她批准……她不爱我,她再不可能爱上我了……"
岁安醉了,语气悲咽。
钟羽感到刺痛,他发现周岁安己经不是当初的少年。
他不再阳光,缺乏自信、满身湿气。
而罪魁祸首是他"
他一个恶作剧毁了他,而在毁他的同时也毁了自己。
"
如果我没有拿那把钥匙……"
钟羽踌躇着是否要说出真相,还他要的轻松,但还是说不下去。
岁安最听不得"
钥匙"
两字,头皮都炸了,拿了酒杯就朝钟羽脑门砸过去。
钟羽避开,杯子落到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越的声音,四分五裂。
服务生看出岁安要惹事,连忙架住了他,并示意钟羽找人把他带走。
钟羽拿过岁安的手机,拨通了静好的号码。
静好不久就过来了。
岁安却羞愧了,脸上闪过了孩童般的不安与歉疚。
"
走吧。
"
女孩子并没有额外的感情,领他就像领一头迷路的羔羊。
他点头哈腰,"
对不起,麻烦你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
"
情人间哪有这么客气?
在边上旁观这一切的钟羽再次感到刺痛。
他匆匆逃上了南下的火车,告诉自己再不来了。
他的爱情之火也在对往事的回蹿与审判中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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