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差把自己的心*的献祭。
她踮起脚尖努力去够他,在半途,他们吻上了。
只是那么浅浅地勾勒着唇瓣,却已经觉得是那样不可思议的美好。
两人睁开眼,喘了口气,又要贴上去。
这时候,一阵风吹草动,一只狗突然蹿进来对着他们吠叫。
“讨厌。
滚。”
潘宁横眉冷目。
唐末跳过苗圃过来,抱拳站着,嘴角勾着嘲弄:“继续呀,让我也欣赏欣赏。
实话说,刚才的片子还没看过瘾。”
“我们走!”
潘宁拉住慕远。
唐末“哟”
了一声,道:“知道羞耻啦。
你不想想你才多大?就男盗女娼起来了。”
“你嘴巴干净一点。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清楚,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潘宁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子扔向依旧在为虎作伥的大狗。
狗勃然大怒冲上去要咬。
唐末牵住了,“柏拉图,过来,好男不跟女斗。”
他看着潘宁跟慕远走远,脸色越来越青。
父亲死后,唐末发过誓,坚决不原谅潘家的人。
他一直固执地以为,父亲是潘时人公报私仇的结果。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母亲跟潘时人有一段情。
母亲有个极珍贵的小匣子,自以为秘密地藏在五斗橱最底部。
不幸的是这个秘密在唐末12岁的时候就被他用一根细铁丝轻易破解了。
匣子里锁着母亲当年的日记,唐末翻开的时候,一张潘时人年轻时候的照片掉了下来。
那时候的潘时人穿一身军装,风姿挺秀,正气凛然。
相比之下,自己的父亲就被比得有点像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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