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来,是想要你如实告诉我,那次行动,你为什么坚持在夜来香布控,而不是徐曼家里。
你明知徐曼从不在夜来香交易。
我们就算去也找不到什么,反而打草惊蛇。”
“你在怀疑我?”
“希望你打消我的怀疑。”
唐末嘿地笑了起来,“太好笑了。
你还怀疑我什么?徐曼之死,是我透露给下家的?我跟毒贩一伙?或者被他们利用?如果这样,我捅这个案子做什么?我坚持查下去又为什么?”
潘时人看着他,表情严肃,“所以,我等着你告诉我答案。”
唐末眉头挑了挑,“潘局,不瞒你说,我还怀疑你呢。
你知道我那些相片从哪里来的?那些下家的名字谁提供的?我为什么选择在夜来香下手?这些都是徐曼本人跟我说的。
你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她,就算她说是她我也不会信,没有哪个人会蠢得搭上自己的命供出自己。
她写的是匿名信,自称自己是里边的高级工作人员,因为看不惯这样猖獗的行为才决定披露。
她陆续给我发相片,有孔雀就是她本人但我并不清楚,有老六,他是她的上家。
还有十几位拿货的下家,当然名字全是代号。
我查过邮戳,投递区经常在变动,显然,她是故意不想我查出她是谁。
那次夜来香行动的地点、时间是她定的。
但是,在我们行动前5分钟,她给我电话,跟我说,你们那边有内鬼,我们这边接到情报,已经取消交易,并销毁物证。
潘局,你该知道我接过这么个电话,但那时候,我没有权力取消既定行动。
我要跟你如实汇报说有内鬼,恐怕你也不会相信我,只会觉得我在耍你。”
“你如何知道她不是在耍你?”
“她没有必要。
如果耍我,她不会给我相片和名单。
她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
“她的用心何在?你又如何确证她是徐曼。”
“我看过她写给她儿子的遗言,字迹经过鉴定,跟她给我写的信出自同一个人。
知道举报人是徐曼后,我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她的苦心。
她这么多年,受人辖制做这些事心里一直不安,尤其是愧对儿子,她希望通过自己的投案来获得救赎,证明自己还有最后的良知。
可她又不想让她儿子知道她在做这些事,至少不想在自己家门口让她儿子亲眼目睹。
于是她一方面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透露给我,另一方面策划着在夜来香来一次现场交易让我们人赃并获。”
“她如何知道你?”
“我认识他儿子,一起打过球,关系还不错的。”
“她儿子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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