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响起水声，不管去洗澡了。
出来后，换了黑色的真丝夜衣，做个妖娆地姿势站在书房门口。
岁安瞄过去，大概是夜衣的缘故，头次发现不管是女人，胸前似乎有点料。
他说：你这样子去小巷走一个来回，估计勉强还是可以勾上一两条鱼的。
不管又气又恨，过来打他，仓促间，他搭在她光滑的面料上，感觉自己的手像鱼一样颤抖起来。
不管主动索吻。
笨笨的，没有经验，吻得他全是唾沫，让他挺不耐烦的。
在那一瞬，他想到了静好。
有了感觉。
后来不管问他：你不是第一次？
他说：你管呢。
有没有烟。
不管说：你这会想抽烟？
他说：你知道一个男人嫉妒的感觉吗？
19
海风把他身上的热浪吹掉。
周岁安看着姚静好，仿佛看着他们腐朽的少年。
他们变成现在的样子，是什么作祟？
毕业要留京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真心，然后回去苦苦地追。
她顽强自守，化石一般。
有时候，他真想□她。
哪怕自己万劫不复。
这总比看她活在别人的世界里、为别人颤栗或羞耻强。
有一件疯狂的小事叫爱情。
他慢腾腾向她走过去。
“你游水吧，我帮你拍照。”
静好说。
“你真不游？”
静好摇头，“玩多了，没兴趣。”
他来时在大裤衩里换了泳裤，就当着静好的面脱。
“哎。
有点素质。”
静好别过头。
他眸子灰蒙蒙的，把套头广告衫也除去，向静好扔过去。
静好抓住衣服，刷地脸红。
他玩味：你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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