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安打开窗户目测了下路况,“好像围了很多人。
得等一阵。”
反正是周末,只要他OK,静好不急。
“给你猜个谜语,世界上什么车最长?”
静好道。
“堵车。”
周岁安一下就答出。
“你怎么知道?”
静好觉得好无趣。
“你出这么傻的问题我本来想拒绝回答,又怕太伤你自尊,你好歹是我挖的猎物。”
静好笑笑,然后道:“其实你以前挺聪明的。”
周岁安道:“现在也不笨啊。
静好道,“不过,人品就差强人意,我记得你上课从不好好读书,把前桌女孩子的头发跟椅子绑在一起,人家起立回答,头皮都差点掉下;桌子底下藏个反光镜把女老师的裙底风光反射到黑板上,那个年轻的外语老师当场就被气哭了;还有,对付我最来劲……”
周岁安说:这哪里是我,同学你记错了吧。
“哪里会记错?”
这个堵车的清晨,静好含一缕惘然的笑慢慢回忆,“做眼保健操,只要轮到你值日作监督,你就非要让我出丑,说我做第三节把脸挤得像狐狸精。
上音乐课,有次被排到跟你一起面对面跳舞,你坚决要求换人说我早上吃了大蒜,嘴里臭得要命。
恩,还有,你抢我试卷抄,抄得太急,从头抄到尾,我的名字也没漏过,被老师抓个正着,罚站,我本来挺幸灾乐祸的,可倒霉的是,老师说我是从犯,居然要我陪着你受罚。”
周岁安眯着眼,也浸入回忆,“我们俩站在操场上,当时阳光晒得要命,我对你说,我们去树下凉快下,你不搭理我,大义凛然的像个要死的刘胡兰。
我就溜出去买冰棍,两根,一边吃一边问你要不要,你仍不搭理我,结果我悻悻地把你的也吃了。
你这个女人从小就特无情。”
“我当时想,我这辈子要理周岁安我就不是人。”
“好有骨气。”
周岁安笑道,“你知道刘胡兰怎么挺身而出的吗?当时日本兵把她们村全包围了,所有人都被赶在一快,日本兵问,你们中谁藏了□,给我站出来!
所有人都后退一步,刘胡兰就这么傻傻地站了出来。
据说她就义的时候,他们村有个80多的老人感叹到,胡兰这孩子也不笨啊,怎么关键时刻脑瓜子不好使。”
“你胡扯!”
静好笑。
这个时候,有个凑热闹的司机一路奔回来,嘴里嚷嚷着,“死人了,死人了,有人从帝江跳下来了。”
帝江是附近一处正在建设中的楼盘。
6
车子寸步难移,完全堵死。
周岁安频频看表,实在耐不住了,道:“我出去看看。”
静好不喜欢凑热闹,然而久等岁安不回,加之车内也闷,也推门出去。
站在长长的车龙中,眺望帝江方向,只见工地前那段马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孜孜旁观的人,从那一张张闪烁着神采的脸你几乎看不到悲痛,即便有,也是浮浅的“伊呀”
惋惜,与其说在表示同情,不如说在消费兴奋。
静好真的很难理解国人对悲剧的热情,好像悲剧只要与己无关,就是用来佐餐的小菜。
有时候,死人的祭日对活人来说不啻节日。
真是个娱乐至死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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