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法控制不恶毒。
瞧瞧,冰棍的纸一撒手就这么飞到了沙滩上。
饮料瓶在水面漂浮着,有水鸟当浮木暂时歇脚。
大概在水里撒尿的人更多。
“我不去游水。”
周岁安一身短打进她屋时,她宣告。
“别扫兴了,就是坐一坐也好啊。”
静好不好说背部有伤,怕他疯起来就要看,不问三七二十一就要跟钟羽决斗?
他真会吗?又游移起来。
据说,男人敢为女人孤注一掷,那是爱。
“快换衣服去。”
周岁安肆无忌惮打开她的行李箱,给她挑衣服。
“哎,你斯文一点好不好。”
有胸罩飞了出来。
“你都买什么货色?”
他不满地嚷着,却直勾勾看着她。
静好有点发毛,推开他,把自己的衣服团起来,“那你等下,我申明,我不下水。”
“没事,看我下水就行了。”
岁安乐了。
静好去卫生间,脱掉衣服查看背部的伤。
她使劲地扭着身体,方看到左面肩胛骨到背中央有一片红印,色泽不算深,但是衬着周边洁白的肌肤,还是很突兀。
“要去买点药啊。”
她想,要是一辈子背着这块疤也挺讨厌的。
念起疤,就没法不念起钟羽的姐姐。
她身上的疤更大更恐怖,谁下手这么狠呢?
突然一个念头,心突突跳了起来。
这时候,听得外间,她手机响了。
她很怕是钟羽,忙对外面的周岁安说:“手机别管他。”
她忘了周岁安的脾气,说东偏要西,不让做啥就对啥充满好奇。
果然,没一分钟,他就在那边吼了,“叫你滚远一点,没耳朵啊。
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出现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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