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季夏在经过那一劫后,仕途走得非常顺。
老话说得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么我祝贺他升官发财。”
单晓燕冷哼。
“其实去年他爱人过世了——”
官场上有句戏言,说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是升官发财死老婆。
“可以不提他吗?”
单晓燕烦躁地打断。
钟羽看单晓燕面色不对,连忙转移话题,问,“周岁安现在还好吧?”
“毕业后回家了,在外企做事,一直在追姚家的姑娘,没成。”
“怎么会?”
钟羽看似冷淡,实则迫切想多知道一点关于姚家姑娘的事。
周正义跟着说,“岁安其实挺卖力的,但静静就是无动于衷。
你说她中意别人吧也不是,就没见她交朋友,好像要一辈子守着她爹做姑娘下去。
岁安他妈跟岁安讲道理,说强扭的瓜不甜,你们没缘,处处别人吧,岁安就不干。
我们大人觉得俩孩子很轴,不体谅大人心,但是这种事操心不来。”
周正义看看钟羽和单晓燕,举起咖啡杯,“碰一下吧,还是祝福你们。
如果可以,结婚的时候叫上我。”
周正义离开广州前,钟羽去机场送他了。
周正义问他:“跟我说实话,娶单晓燕是不是有别的心思在内。”
钟羽说:“单秘书长一直对我很好。
我感恩。”
周正义说:“感恩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钟羽笑笑,“那用什么方式?给钱或者间或探望她,陪她说说话?这对她究竟有多少作用?”
周正义说:“欠她最多的是孔季夏。
听说孔季夏去年曾三下广州,难说不与她有关。
他就算没亲自找她,当然我分析这种可能性不大,也一定会暗示有关部门妥善安置好她的工作和生活。
除非她对过去耿耿于怀,拒绝。”
钟羽眉头皱了下,忽然就想起曾有段日子,单晓燕精神状态不好,老是无端出神,也不爱说话。
他因为忙于公事,并没有过问,难道他们其实见过面?
周正义最后说:“婚姻不是儿戏。
你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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