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达我的谢意,还请您笑纳——”
空中飞了一团黑影,一色二指夹住,再一看,那少年已经不知去向。
那黑影竟是把钥匙,往那笼子的锁一试,居然就开了。
一色掐着腰看着那目瞪口呆的银狐和一帮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们,优雅地迈步,下车。
银狐仰面朝天,看着她那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色的脸,还是说不出话。
“不是能打开么?小兔崽子们,敢骗我?”
这是一色出了笼子后的第一句话。
“你们,镖,丢了吧?”
这是一色出了笼子后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伤及体肤,第二句,直戳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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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江湖经验丰富的银狐一队,竟被个初出茅庐的小贼给耍了。
“你们好笨,若是本就没有钥匙,还做个锁干吗?当摆设?”
一色的话句句毒辣,比她的指甲还坚硬,戳得镖师们的心千疮百孔。
“那铁匠肯定和那只蛋是一伙儿的。”
一色笃定地说,银狐抬眼看看,“愿闻女侠高见。”
“那小贼踩在我头顶上的时候,站的地方是唯一的死角。”
一色凭借着多年在魔窟干坏事的经验,十分老道的说,“他必是和这铁匠配合得相当默契。
只怕你们再去找那铁匠,也早已人去楼空了。”
“这次丢了镖,还丢了人,真是没脸回去见龙爷了。”
银狐成了死狐狸,一色翻了个白眼,“像什么样子?垂头丧气的!
被抢了哭有什么用?抢回来呀!”
方才那插话的人又一次大声的说:“对啊!
你看那圣女男人都被抢了,也活得很好嘛——”
一色一个斜视,目光如刀子般飞过去,顿时一片死寂。
几乎是本能反应,就想直接宰了他,一色调整着呼吸,心中不断的默念:
一百天,一百天,大补汤,大补汤。
如此这般,终于忍住一时杀戮的冲动,便只是踢了踢那软成一团的银狐:“你算是这里的头儿了?”
银狐点点头,一时悲从中来:“我对不起龙爷的重托啊——”
“闭嘴。”
一色一根手指点住他额头,银狐收了声。
“我正有事要拜托龙爷,”
一色眯了眯眼睛,“所以我今天就帮你们抢回烟袋,算是个人情。”
银狐抬眼看看这气势不同寻常的娇小女人,“那观音蛋神出鬼没,连当地的捕快都没有办法——”
“捕快?”
一色笑了,“别逗我了,那些榆木脑袋顶个屁呀——”
说罢,一色掏出一个锦囊来,“方才我在那烟袋上洒了药粉,这药粉寻常人是闻不出的,但是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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