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球吗?”
见陪练已经将台面上的球摆齐,游措说,“试试?”
“行。”
江彻站到球桌前,语气随意,“以前没怎么打过斯诺克,也很久不玩桌球了。
你要是觉得跟我打没意思,我可以自己玩一阵。”
游措看着他:“把你叫过来又让你自己玩,我有这么不够意思吗?”
江彻一笑:“那就开始吧。”
他摆好姿势打出一杆,可惜手感不对,用劲大了些,将一堆红球撞得太过分散。
但一颗红球恰巧掉入底袋,他于是换了个位置,接着打了第二杆。
第二杆落空,母球虽然碰到了一颗活球,移动的路线却和想象中有些偏差。
江彻也不气馁,把位置让给游措。
游措这局真是在玩了,桌球极需要专注力,他精神松懈下来,准度自然下降。
江彻手感渐佳,也能与他打得有来有回。
游措和他闲聊:“上次玩这个是什么时候?”
“大学倒是常玩,上次应该是几年前?记不太清了。”
江彻笑了笑,“邵钦呈有阵子很喜欢打桌球,拉着我陪他练,结果玩了一阵就不喜欢了。
他就这样,什么都喜欢,又定不下心。”
游措听他话中的熟稔有点吃味,又不好说什么。
“不过他学得慢,现在和你玩倒更有意思一些。”
那点吃味瞬间就消散了。
游措一直留意着江彻的动作,便发现他不过练了一会儿,对击球路线和力度的把控已经越来越精准,仿佛在短暂的时间里,江彻已经将每一次击球的经验转化到极致。
等击球权再次回到游措手中,他打进一颗红球后审视一番台面,没再选择进攻。
球杆轻击母球,前方作为目标的红球被这一击打到接近开球区,母球却只微微变动了位置,停留在底区。
在台面上仍有红球时,红球和彩球必须交替落袋,是斯诺克游戏的规则。
但游措让母球移动的这一小段距离,恰使母球紧贴在一颗黑球后,同时近前还有另一颗彩球形成障碍。
于是此刻,母球和台上仅剩的一颗红球之间隔着大半个台面,江彻这一杆必须避开几颗彩色障碍球击中红球,同时不得使黑球位置变动,难度很高。
制造难以解决的障碍让对手不断解球,又因解不到球而犯规罚分是斯诺克中常见的防守战术,大多玩家都觉得这招太搞心态,游措却直觉江彻会喜欢。
果然江彻看了游措一眼,眼里是充满挑战的兴味。
他细细观察每一颗球的点位——母球位于底区,黑球正好挡在母球的右前方,左前方又有另一颗彩球遮挡。
要解这杆球,或许只能往底库击打,经过底库和边库两次反弹击中顶库附近的红球,线路和击球力度必须分毫不差。
江彻心有成算,搭在桌沿的手指弹动两下,又握紧球杆。
选择的击球点离母球太远,他左脚微踮,右膝搭上球桌,前伸的手臂让他整个人都舒展开,并不算紧身的衣料也因此绷起,裤脚扯高露出一截被长袜包裹的劲瘦脚踝。
游措站在他身后,视线在他展露无遗的挺翘臀线上停留了一会儿,又不自在地移开。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为自己不由自主地联想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他一偏头,就见那个被叫来摆球的陪练也正盯着江彻看。
虽然对方眼中没什么异样的神色,游措还是微觉不满,比了个手势示意对方离开房间。
在他眼神游移时,江彻已经开始第一次解球。
他的视角无法看到作为目标球的红球,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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