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依旧那么典雅大方,凭空得让红衣压抑起来,便只是看着这威严庄重的急死坛上,那仿佛闪烁着神光的先生,那些酝酿了很久的话,还是不能一吐为快。
“你不必开口了,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
冷楚寒和一色继承了神器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无衣之中人心惶惶,不知道在红衣与绿衣之外,会不会杀出匹黑马来抢了先生的传位——
如若这还是一匹谷外来的黑马,那就更不妙了。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把位子传给外人的,哪怕他们是神器的主人。”
先生转过身,继续对着祭祀坛祈祷,身后红衣声起:“先生,红衣想问的恰是相反,为何先生的衣钵不能由外人来接,甚至不能和谷外的人有染——为何我不能与谷外的人相爱……”
“我以为你不会当着我的面承认。”
先生闭上眼睛,“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恕红衣愚钝。”
“红衣啊,虽然继承人选有两人,可绿衣她只是山野游者,并不定性,我并不放心把无衣交给她——你才是我一直培养的继承人。”
先生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考虑你和绿衣侍者的——问题,我一早就让你坐上我的位置了。”
红衣默默垂头。
她从小在无衣长大,能坐上这先生的位子,自然是毕生的梦想。
可她从没想过,当先生就不能与谷外的人相爱——
这样的选择,实在太残酷。
“难道不能两全么?”
红衣仍不甘心,“先生,这规矩传了这么多年,兴许祖师爷的想法早就变了呢?”
“这个中因由,只能当你成为先生的时候才会明白。
你也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
先生话到了这里,便不再说下去,红衣自是知道先生的脾气的,也不该再多纠缠,便只能默默退去。
退到祭祀坛外的那刻,竹林之中,他抱琴立在那里,目光烁烁。
她只能微微一笑,却是掩不住眼底泪花,无语泪流。
他砸琴而去,惊起了飞鸟一片。
那群鸟飞过祭祀坛高耸的窗棱,侍者仰头看着,阳光中一片扑朔迷离。
“先生,看他们两个,好似年轻的我们。”
“作孽。”
先生闭目跪在坛前,手指微微颤抖。
犹记当年,当她成为先生的那一天,也是这般大好的阳光,这是这样成群的鸟儿飞过,她就跪在这里,接过了无衣守护的神器,也接过了比神器还要重要的这无衣氏族长久以来守护的真正的秘密——
那就是,死人谷的出口。
“你记住,不能与谷外的人产生感情,他们是一群困鸟,终究要是想方设法逃出去的——而这出口,就在你的脑子里,你要一辈子守着它,哪怕是你的爱人死在你的面前,你也决不能背叛先人,背叛无衣,背叛死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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