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屿咬紧下唇,闷哼一声,不等宋璟珩开口,他撑着扶手站起身,匆忙道别:“你慢慢晒太阳哈,我先回屋收拾行李。”
宋璟珩望着他的背影,想去追,脚步却被匆匆赶来的家仆绊住。
屋里的窗户没关,吹乱角落的万年历,纸张哗哗作响,石屿走去关窗,余光不经意瞥到被吹乱的时间,说来也巧,竟刚好停在了他生日那天:民国十六年十月初八。
他翻过连排的纸张,将时间拨回正轨,丝毫没注意扉页那拿铅笔轻轻标注的三角印记。
石屿转身走到柜前,翻出几件合身的长衫塞进包里,环视一圈,不知道还有什么要带,脑袋乱糟糟地坐到床角,盯着火炉里的灰烬。
他找不到先前的记忆,又没法马上回到现代,眼下还要跟唯一的人脉分开,真不知道上船后该怎么办。
晚间宋璟珩托人订好了去瓦塘的船票,送到他床头,石屿盯着末尾的日期,刚想问为什么要定隔日一早的船票,便听他道:“今晚就不用为我留灯了,明日见。”
宋璟珩嘴角挂着笑,揉了揉他的发顶,石屿偏过头,犹豫地伸出手,想抓住他的衣角,却见他一阵风似的跑下楼,关上了门。
他轻声叹了口气,拄着拐杖,走到窗口,看着宋璟珩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心底的不安越发严重。
翌日一早,公鸡扑腾翅膀,绕着后院打鸣,石屿听得烦,捡起石子朝它脑袋上砸去,兴许是昨晚没睡好,罕见地没瞄准,他撇了撇嘴,转身的时候正好撞进宋璟珩怀里。
“嘶!”
坚硬的胸膛直击面颊,痛得他倒吸一口气,手捂鼻尖,连连后退。
“抱歉!”
宋璟珩慌忙上前托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你没受伤吧?”
修长的指尖滑过面颊,石屿不自在地别开脸,不知道怎的,每次近距离接触心脏都跳得飞快。
他拨了拨鬓角的头发,挡住发红的耳尖,结巴道:“那,那个我没事,我们要不快…快走吧,迟了就,就赶不上船了。”
宋璟珩微微点头,接过他肩上的行李,一路奔波,他们沿着泥泞的小路拐进城中村,成片成片的稻田映在眼底。
宋璟珩停下脚步,观望一圈,没发现行踪可疑的人,却仍不放心,取下脖子上的围巾,给石屿又绕上一圈。
石屿头重脚轻地走了两步,扯了下领口,嘟囔道:“宋璟珩,你是不是嫌我走得慢,想拿围巾把我捂晕直接拖上船?”
“没有的事。”
他象征性地给他扇了会风,走到路口拦了辆黄包车,交代完地点,车夫一路疾行,停在港口。
下车付了钱,宋璟珩领着石屿走进码头,不大的检票口,乌泱泱的一片人,石屿脚步一顿,学生时代背着画板辗转于各个高铁站的记忆,随之翻涌而来,他闭了闭眼睛,无意间攥住袖口。
宋璟珩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没有说话,一路并肩走上甲板。
咸咸的海风吹到脸上,石屿重重吐出一口气,反手撑着栏杆,看岸边来往的人,心里隐约有了些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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